不尽,单单是这份忠贞为国,将李承乾交给杜睿,太宗放心。
喝完了药,太宗的精神气也好了些,可杜睿知道,这才是真正的回光返照,太宗时间,只怕是不多了。
这一次太宗说话也变得流畅起来,道:“承明!朕知道,朕的时间不多了,朕还有事要托付于你!”
“是!圣上请讲,臣无所不从!”杜睿泣道。
太宗看了李承乾一眼,道:“太子仁孝,可以坐稳江山社稷,然只可守成,进取不足,此乃朕之忧也。还望你能多加教导,万勿使朕九泉之下为其忧心!”
杜睿闻言,忙道:“圣上放心,太子殿下宽仁厚德,朝野称颂,且圣上与太子殿下皆对微臣父子有大恩,臣岂能不万死以报万一!”
太宗摆手道:“承明啊!无需说这些,要说当真有恩的话,也是你对太子有恩,当年太子年少,要不是你的话,早就铸成大错,太子能以你为友,是他的大幸!”
一个臣子能得到君主这样的评价,绝对是滔天之幸了,杜睿连连道不敢。
太宗摆手,止住了杜睿的话,又对着褚遂良道:“褚爱卿,你也上前来!”
褚遂良不敢怠慢,连忙上前。
太宗唤过李承乾,挣扎着抓住李承乾的手,交到了褚遂良和杜睿的手中,道:“太子虽然仁孝,然却性格软弱,朕今日便将太子交由二位爱卿的手中,还望二位爱卿念在君臣多年的情份上,早晚看顾太子,如今朝中老臣多以物故,朕遍观满朝文武,唯二位爱卿堪以此重任托付,还望勿要推辞!”
太宗托孤,褚遂良和杜睿又是激动,又是伤怀,一向英明神武,高高在上的太宗皇帝,何曾以这样的语气和人说过话,但是今天为了自己的子孙后代,为了大唐的江山社稷,他也不得不如此了。
褚遂良和杜睿连忙跪拜于地,口称:“臣敢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太宗闻言,也满是欣慰的点了点头,精神都跟着好了很多,李承乾已经有了着落,他相信,在杜睿和褚遂良这两位大臣的辅佐之下,李承乾可以守住李家的江山,可以延续贞观之治的辉煌。
松了一口气,会想起自己的一生,有自得,但同样也有遗憾,当初和杜睿总论天下事,曾立誓要纵横寰宇,气吞八荒,可天不假年,如今已然没有这个机会了。
“承明,你可曾还记得贞观五年的时候,你曾在承庆殿内和朕说过的那番话!”
杜睿一愣,立刻就回想了起来,忙道:“圣上!微臣不敢旦夕忘却!”
太宗点头道:“这就好!你我君臣曾立誓要让炎黄子孙成为整个世界的主宰,现在朕不能去实现这个宏远,就只有靠你了!澳洲,美洲,欧罗巴!朕会在天上看着你去实现这个所有炎黄子孙的愿望的!”
杜睿面色郑重的答道:“圣上,臣可以向圣上保证,微臣一定会辅佐太子殿下,实现圣上未尽的夙愿!”
这个时候,再说那些虚的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就连太宗自己都知道,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单凭喊上两句万岁,就当真能让太宗病愈的话,杜睿宁愿喊上一千次,一万次,可是这个当口,什么都不如说上几句实在的话。
太宗也是欣慰的叹道:“如此的还,这下朕就放心了。”
说完又是长叹一声,眼睛看着幔帐,眼神之中颇有些英雄迟暮之感,他的丰功伟业,他的盖世豪情,就要终结了,未尽的夙愿,也只能交由后世来完成了。
突然太宗的目光变得凌厉起来,伸手指向了西方:“还有”
杜睿自然知道太宗想到了什么忙道:“圣上不用担心,臣家中商队往来东西,对那边的情形也有所探查,如今三家混战,此消彼长,打得不亦乐乎,微臣早晚会将他们收拾了!”
太宗闻言,这才放心下来,点点头,对着王德道:“叫他们都进来吧,朕有旨要宣。”
王德知道太宗所指的是那些还候在外面的大臣,于是把他们喊进来。
太宗当着众臣地面道:“杜睿接旨。”
杜睿连忙跪下,道:“臣杜睿在。”
“加杜睿太子太师衔,领总参谋部,兵部尚书职司。”
众大臣听了丝丝倒吸了口冷气,这些官职无不是二品,甚至从一品地官职,而且太宗将总参谋部,兵部全都交到了杜睿的手上,分明就是将这一国的兵权都给了杜睿。这是何等的信任,可是杜睿会接受吗?以他一向淡泊名利的态度,他会接受吗?
可是没有想到杜睿却答道:“微臣杜睿领旨谢恩。”
太宗点点头,接着道:“承乾,杜爱卿,你们过来。”
杜睿和李承乾对望了一眼,走到太宗地身前,太宗将他们的手拉在一起,说:“朕眼看是不行了。”
杜睿和李承乾连忙打断太宗的话:“圣上(父皇),您现在精神好转了,很快就没事了。”
李承乾悲从中来,泣道:“父皇,您会没事的。”
太宗闻言,笑着用手抚着李承乾的头说:“痴儿!人哪有长生不死的!朕这个父皇对你严厉了一辈子,你可不要怪父皇啊!”
太宗在李承乾面前当了一辈子的严父,直到此时,才算是真情流露。
李承乾忙道:“儿臣知道,儿臣都知道,父皇对儿臣严厉,是为了儿臣好!”
太宗点点头,然后望着杜睿道:“杜爱卿,你真是我大唐福星,贞观之治能有今日的景象,你出力不小,朕都知道,最难得的你不贪功,朕今天便将太子交给你了!”
杜睿忙道:“微臣在这里向天发誓,此生定然帮助陛下和太子殿下铸造一个前所未有的辉煌盛世。”
太宗听了很高兴,道:“很好!很好,那样朕就可以安心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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