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大朱氏,问道:“你俩打的这个主意?”
大朱氏点头道:“是呀!”
“多好的事儿,为什么要纵火?”朱老太爷恨其不争的问道。
大朱氏低头道:“还不是想那丫头早点回靖远伯府。”
朱老太爷没好气的说道:“告诉过你多少回?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怎么就不知呢?”
大朱氏垂着头不再吭声,为这事,她也懊恼得很。
朱老太爷挥挥手道:“行了,你去吧,容我想想。”
大朱氏见父亲松口了,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奉承道:“父亲愿意想法子,这事就有八成的望头。女儿代宇哥儿谢谢父亲。”
朱老太爷睨了大朱氏一眼,“别高兴得太早,这事儿没那么容易。”
大朱氏笑道:“父亲当年能帮着银兰谋到伯府的爵位,如今一定能为宇哥儿谋成这桩亲事。”
朱老太爷淡淡的说道:“且看看吧,那丫头有三年的孝期,三年时间,可以做许多事了。”
大朱氏欢喜的应道:“父亲说得是,女儿听父亲的安排。”
朱老太爷警告道:“先别乱动,明白吗?”
大朱氏立马保证道:“父亲放心,未得父亲指示,女儿绝不乱动。”
朱老太爷转身往屋里走,“去看看你母亲就回去吧。”
大朱氏福身道别,到母亲的屋里陪着说一会话,然后回开阳伯府。
阮大看着袁府的家丁将的袁坤抬进府,不一会,看到大夫进府。
观言问道:“爷,大夫进府了,袁坤怕是伤得不轻。”
阮大盯着袁府的门,点点头,“嗯。”
阮大先到枢密院,奈何不识得人,半点信打探不到,于是带着观言辗转到袁府门口。
观言问道:“爷,接下来怎么办?撤吗?”
阮大侧头看一眼观言,“撤什么撤?小姐要的信还没探到呢。坐着喝茶,慢慢等。”
观言点头应下,“哦,知道了。”赶忙给阮大倒茶。
阮大伸手端起杯子,边喝茶边察看袁府门口。
过了片刻,阮大见家丁模样的人从袁府出来。
阮大立即放下手里的杯子,对观言道:“你且等着,我去去看看。”
观言跟着起身,“爷,小的跟你一块吧!”
阮大压低声音道:“人多扎眼,你且坐这儿等,一刻钟后我没回来,你便结账回去。”
观言听了阮大的话,重新坐下身来。“好,小的明白。”
阮大从茶楼出来,站在门口环视一下,见袁府家丁沿着街道往北走,便尾在身后,看着对方进了荣安堂的分号。
阮大心里明白,此人是来抓药的。
阮大算准那人将从药铺里出来,急急忙忙的往铺子里去,与对方撞到一起,那人一个慎,手里的药撒落在地。
阮大趁机踩在药包上,药包立即被踩得坏……
袁府家丁气得大骂。
阮大赔着笑脸道不是,“兄台,实在对不住,我也是急着进铺子抓药,不是故意冲撞兄台的,实在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