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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时友被这样的场景震慑住了,她对着面前的几个人问候了一遍,“祖父、父亲,我回来了。”
余伍仁很严肃道:“坐。”余时友应了下来,找了座位坐了,心里也明白了祖父是装病的。“小凤,祖父不是故意要骗你,只是有些事,想跟你讲清楚。因为涉及到的是大事,所以有什么事在家里谈比较好。”
余时友道:“是,孙女明白。”
“你可知道,朝中为了立太子的事,闹的人仰马翻。很多人都在建议立大皇子为太子,可是也有谣言说大皇子不是皇上的亲生儿子,如果事情真是这样,皇上又蒙在鼓励,那就糟了,而祖父最担心的是你,你明白吗?你嫁入宫中快两年了,为什么肚子到现在都没有消息,过去,祖父觉得你是个懂事的孩子,相信你会有办法的,可现在祖父就要问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余时友无言以对,她总不好说这是跟薛意浓约好的,皇上的秘密是不能告诉任何人的,否则,丞相府能否存在,都会是个问题。
“孙女,我……”
余伍仁也不想让她难堪,何况自己到底是个男人,一个女孩子家的,怎么说的出那些话。
“你不必同祖父说,有什么话,对你祖母说去。”
余时友闭上眼,松了一口气,面对着严厉的祖父,她气都快喘息不上来了。她道:“是。”
开门出去,去见了余老夫人。当时还有她母亲余夫人在,余夫人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与你祖父、父亲谈过了?”
“是。”
“有什么问题,他们都同你说了吗?”
“是,说了一点儿。”
“那么,在你祖母和我的面前,小凤,你能不能跟娘说句实话。是不是身体不好,不适合怀孕,还是没有宠幸?”余夫人后半句话越说越低,因为她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余时友是根据最理想的皇后培养出来的,不管是气质,还是才华,不会亚于任何人,但是皇上怎么就不喜欢呢,想不通。
余时友被问的有些脸红,有些尴尬。
“娘,我……”
余夫人看了一眼余老夫人,禀告道:“娘,儿媳跟小凤回屋说些话,怕您在,她不好意思。”
“哦,去吧!”
余时友也向祖母告辞,到了余夫人的房里,她显得比之前更加的温和了些。“小凤,其实你不说,娘也明白。知女莫若母,你什么样的性子,娘还不知道么,你是懒的去争宠,是不是?宫里又有徐疏桐这个妖孽,你的确在斗争经验上,还有笼络男人上,不是她的对手,可是咱们女人,就是这么回事,谁能争到男人,谁就拥有了一切,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命运都会推着你往前走。娘以前对你爹也是一样,痴心一片,后来发现男人根本不是个东西,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你还要假装大度,假装贤惠,做出一个当家主母的风范来,那些小妖精能成什么气候,只要坐稳了位置,你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男人啊,比起所谓的诗书,更在乎的是什么呢?不就是说几句温柔体贴的话,累的时候,陪他一起唱唱歌,散散心。你真以为有才华怎么的,娘告诉你,有才华的多了去了,可是最后还是长的漂亮的,会卖弄的得了好,要会‘善解人意’。”
余时友低着头,默默的听着。她母亲说的跟她祖父教的自然不同,也许女人比男人更懂男人,想想看,她们都把时间花在琢磨男人上了,能不精辟吗?
“这样吧,娘也讲不清楚。你这次既然回来了,就留在府里多住几日,娘找个人给你补补功课,这做人是要有那么一种素养,这做女人也有一种功课,不懂得阴阳调和之术,你啊,永远都得不了宠。”
在余夫人看来,公公的那些大道理只适合在明面上,才华啦什么的都不过是种包装,提高女子嫁人的身价,能不能把丈夫伺候舒服了,不让他出去偷吃才是真本事。
余时友被她母亲说的连声都不敢吭了,尽管害羞,可是也有一点对陌生事物的期待,她也想知道,她母亲会请什么样的人过来,教什么样的事。
尽管知道这些可能在薛意浓身上用不了,那又如何,她不过长一点见识。不可以吗?
余夫人见她不推辞,就当她答应了,答应她会很快安排人过府里来做点拨。
余时友在丞相府潜心学习,不提。且说薛意浓闻的余丞相病了,叫过任公公进门,“任公公,朕想让你送些补品给余丞相,就说是朕的一点孝心,希望他的身体早日康复。”
任公公道:“是。”他转身要走,就听薛意浓让他站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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