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没这规矩。”
“怎得没有,有的地方男子摸了女子的肌肤,那都是要斩手示众的,这是对女性不尊重,你都对我那样了……”她说的好不暧昧。
“我是女子,自是不同。”
“竟然想依仗着女子的身份,对我起恶劣手,太过分了了,我要告诉皇上,叫他给我评评理。”她知道余时友是不肯把事情闹大的,当然也不可能真的告诉薛意浓,这可是她们难得的‘恩爱’,告诉别人,想都别想,不过是想吓吓余时友。
余时友看着自己的一双玉手,竟然被说成是‘恶劣手’,她恶寒。颜无商抓紧机会各种蹭蹭蹭,皇后又各种推脑壳,推推推。
颜无商趁机在她脸上香一个,哈哈大笑,到底被寻了空隙,占足便宜。因此,离余时友远远的。
“你过来。”余时友咬唇。
颜无商勾勾手指,“你才给我过来。”余时友站起来,脱下自己的绣花鞋扔了过去。
“叫你跑。”
她自然没准头的,扔不着。颜无商早拾了她的鞋子在手,得意的向她晃晃,“没收!”
“给我。”
“不给。”
“再不给我就翻脸。”
“好吧,不翻脸,我给。”
颜无商提足小条件,“待会儿我过去,你可不准打我,不准罚我,要原谅我,不然我打死也不过去。”
“依你。”
余时友素来说一不二,颜无商过去,道:“你坐下,我给你穿上。”她这个时候也是要谈条件的,给余时友穿鞋子,顺便捏捏脚。她那二两打算,余时友却也清楚的很。依言坐下,颜无商给她穿了鞋,捏捏她的脚道:“你的脚也好看。”
“要不要闻闻?估计也香。”余时友抬起脚来凑到颜无商鼻前,当然皇后的脚是不香的,皇后的脚也是会出汗的。
颜无商道:“很香,汗也香。”
余时友一双白眼翻到天上去。“难为你说谎不打草稿,那要不要赏赐你亲吻我的右脚。”
这事听起来浪漫,但颜无商是万万不干的。“不要,不过你可以赏赐我亲吻你的右脸,我乐意之至。”颜无商同她穿上鞋,蹲在地上,格外仔细。余时友弯了腰,伸手摸她的脑袋。
“你很好。”
颜无商也是万般动容,抬起头来,与她四目相对。两下无话,傻掉了。然后嘿嘿的笑了两声,道:“小凤的头发乱了,我也给你拢一拢。”她起身给她拢发,把歪掉的珠钗拨正,拢后好自余时友身后抱住她。头靠着头说:“一辈子在一起好不好?天天都这样好不好?”
她只是问,余时友却不答。
“太艰难了。”
“再艰难也有个法子,你不要怕,我来想办法。”
余时友哪里肯独自享福,独坐钓鱼台。她道:“我也参与。”
颜无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幸福来得太快,叫她措手不及,她激动的喊余时友的名字,“小凤,小凤……”
“我只是好玩,试试看,行不行,由不得我?”
“我知道我知道,只要你肯答应,我就很开心了,做不做得到看天命。”她欢喜异常,将余时友抱得更紧。
余时友不得不提醒她,“热,我出汗了。”
“出汗也不要紧,都黏在一起才好,呵呵。”她高兴的傻掉。
余时友也笑。
余秀兰一直在旁偷窥,看到这里不由得一阵呕心。这两个女人不正常,她坏坏的想道:“要是皇上知道,一定会气急败坏。”不过她是不会告诉薛意浓的,就让薛意浓戴绿帽子好了。谁叫他让自己出宫,她这就报复了!但刚才余时友对她这样没礼貌,这仇却不能不报,这事需得告诉叔祖父他老人家,也让他高兴高兴。嘿嘿。余秀兰想到此,似得了一件护身符,有了它,余家不得不罩住自己,就算为了封住自己的嘴,怕也得给足好处。
她这就起身出宫,往丞相府。
且说落雁送信回来,一踏进门,就手扇着脸道:“热死了,热死了。”存惜赶紧端水过去让她喝,两人虽不说话,却眉来眼去,叫薛意浓瞧得嫉妒。
“哎哟喂,有些人真是好福气。一回来就有水喝,皇上也没这待遇,皇上这都半天了,也没人给添水。”
存惜道:“皇上就会说风凉话,您的茶不在手边么,奴婢什么时候断过您的水。”
“在吗?呵呵,我忘记了。”
存惜:“……”
落雁喝过水,将信递过去。“贺太后写了回信。”
“嗯。”薛意浓撕开看了,问她:“母后她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