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反驳,当即怒斥道:
“放肆,刘参将,周游击,这里可是巡抚衙门,岂容你们二人胡言乱语,当日让唐学志押送粮草,本指挥使看中的乃是他的战船之便,难道这也有错,攻打新丰,你们福建水师兵马,连续攻了一天,伤亡不小,我将兄弟们撤下来休整,这有何错?
唐游击来了以后,福建都司兵马已经攻了两天了,不日就将拿下城池,那是他自己请战,就算没有他,新丰城内的匪军已承受我大军三天轮番攻击,本将相信,很快就要破城,他们只不过捡了一个便宜吧了。”
“刘参将,周游击,这一点你们可冤枉刘指挥使了,拿下新丰,岂是唐游击一人的功劳,你们也战死了百十将士,总不能将战功记在他一人身上吧。”蔡继善瞅了二人一眼,冷哼一声,微怒道。
他私下确实有点忌惮唐血脂,但这种场合,当着熊文灿和刘云义的面,他自然不惧,何况跳出来的是刘守成和周林。
这两个人现在归熊文灿直接调动,但是那些兵马钱粮却是在他掌管之下,岂会将他们二人放在眼里。
唐学志皱了皱眉头,他没想到这二人狼狈为奸,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还能这般点到是非黑白,当即怒道:
“刘指挥使,撇开新丰之战不说,在占领新丰之后,你执意让鱼鹰千余兵马驻守城池,大军出城会和王军门,将我千余兵力,暴露于十万匪军之下,这难道不是兵家大忌,还有脸说指挥得当。
难道分兵后,导致在九连中了陈万的埋伏,这就是你领兵有方,难道中了埋伏后,丢下近万大军,私自脱离战场,这就是你的指挥有方,难道私自带着人撤回福建,当了农民军的俘虏这才是你的指挥有方?”
“你,你简直胡说八道。”刘守成气的面红耳赤,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当面羞辱他,当即暴喝。
“唐学志,刘指挥使你是堂堂朝廷二品重臣,岂能容你如此羞辱。”蔡继善自然不同意这种说法,此时他和刘云一乃是一条战线,当即他也跳了出来反驳。
唐学志目光如电,瞪着蔡继善,厉声道:“还有你蔡大人,每次畏首畏尾,每逢战事,必定出来阻拦种种,虽然没有影响大局,但是却也不像刘指挥使说的这般,功不可没。
但你要将一个临阵脱逃之人,说成是屡立战功的功臣,那简直是对皇恩的亵渎,是对那些因他死去将士的侮辱,这种事情,唐某定不会答应,那些死去将士的阴灵也不会答应。”
他面如杀神,掷地有声。
“你,唐学志,你可知罪?今天既然要说,那你煽动将领,以下犯上,抢夺军权,这可是死罪,熊大人,就是此人,仗着自己那点战功,竟然煽动其他将领夺了刘某军权,无论如何,我和蔡大人必定联名上奏朝廷,参他一本,哼.....”刘云义孤注一掷,临了还将蔡继善也拉上了。
蔡继善心中一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他还是清楚,和刘云义站在一条战线,也是情非得已,但是事实胜于雄辩,如果说成是抢夺军权,以下犯上,那事情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