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谷城上万主力,全部去了房县,难道,曹威真敢以两万之众,强攻房县吗。”
“大人,消息的却属实,卑职的人也从俘虏口中得到了消息,前段时间,曹威确实带着人北返了,而且还有传闻,可能刘国能和罗汝才的大军,都已经到了房县,只怕又是一场恶战啊。”郑崇俭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正是过来禀报的,刚好听到了左良玉和熊文灿等人的谈话,便直接道了出来。
“消息属实!”
熊文灿听说这事后,渐现担忧之色,脸色都变得苍白:“刘国能麾下,可是有三四万兵马,要是再加上罗汝才,学志他们,岂不是要面对五六万的敌军。”
虽然,他对唐学志很有信心,虽然唐学志的兵马战力很强。
但房县,城墙高不过三丈,他们立足未稳,加上,张献忠在那里,根深蒂固,如此一来,唐学志他们恐怕真的危险了。
杨嗣昌本就担心房县的安危,现在听来,都已惊出一身冷汗。“哎,学志啊,让老朽怎么说你呢,有胆有谋,只可惜,还是过于骄纵啊。”
“当初,老朽亲自送他上船,临走时,一再叮嘱,到了谷城,不可意气用事,不寻杀敌,只求能守住城池,可没想到,他们,还是中了罗汝才诱敌深入之计啊。”
左良玉上前,开始落井下石:“阁老,熊大人,卑职早就说过,仅凭唐学志几千兵马,怎么可能轻易击败罗汝才几万大军呢。”
“曹威北上都已经有七八天时间了,房县说不定已经城破,张献忠突然撤兵,也许就和房县有关,指不定,这老小子已经在营中庆贺呢。”
哼哼!
唐学志,你不是很牛吗,你不是很能打吗?
守住谷城又如何,去了房县,还不是死路一条。
左良玉脸上,尽是辛灾乐祸之色。
刘良佐上前道:“是呀,阁老,熊大人,卑职觉得,左总兵的分析,非常有道理。”
他也觉得,房县城小墙低,不论是谁,想用万余兵马,抵挡五六万大军的围攻,是不可能的。
何况他们刚抵达襄阳的那一天,就听见秦翼明等人,一直在夸赞唐学志那天如何的神勇。
搞得他以为,唐学志是何方神圣,弄了半天,是东南海军那小子,更让他恼火的是,他们才几千人。
自己带着两三万大军,劳师动众的来襄阳解围,秦翼明等人,却一直对一个已经离开襄阳的唐学志大为称赞,岂能不让他心寒。
于是,连同唐学志也恨上了。
当然,众人的分析,也是基于常理出发,就像陕西巡抚郑崇俭、福将贺人龙等人,也一致认为,房县一旦被围,将无险可守。
唐学志就算再能打,也不可能守住哪里。
“阁老,你们二位也不必太为唐总兵他们担心,毕竟,没有消息,他们才有可能突围出去,要不然,依着张献忠的个性,还不派人在襄阳城下,大肆宣传啊!”郑崇俭上前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