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良佐气得脸都黑了,却无可反驳。
银子的事情,已有定论。
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郑崇俭何尝不是气得面色苍白,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唐学志很快就招呼刘小刀,派人将银子往营外搬。
贺人龙和李国安二人,看着白花花的巨额银子,被刘小刀装在车上,拉回营去,气得都快要吐血了。
唐学志却不管这些,将银子一两不剩,全部搬空。
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输了,刘良佐等人,也不会可怜他,甚至还会落井下石。
倒是杨嗣昌和熊文灿二人,满是欣喜之色。
在他们看来,唐学志这银子是该得的。
等刘良佐的人,全部回营后,杨嗣昌这才笑着走了过来:
“学志啊,这一次你可赚大了,朝廷拨款六百万两剿匪,你小子,一口气就进账六十万两,加上老夫前些日子的拨款,你们的人,算是拿到了百万两的数额了吧。”
唐学志从衣兜里抽出几张,一万两的银票,递过去:“阁老,军门,这是学志给你们二位的一点小意思,还请务必收下。”
每人两万两
杨嗣昌一眼就看出,是华夏银行的银票,也大致猜出,唐学志出手,应该不会太少,但他为人刚正清廉,执意不收:
“哎呀,学志,你这是做什么,我们可是无功不受禄啊,赢多少,是你的事情,何况还有那么多儿郎的吃喝拉撒,开销也少不了。”
倒是熊文灿,看到两张万两银票,被杨嗣昌推了回去,真想骂人了。
唐学志却将银票分开,先塞一张给熊文灿:“学志入湖广以来,多亏阁老和军门眷顾,反正这银子,也是赢来了。”
“今天,若是换了他人,我也可不取这银子,但学志知道,刘良佐和郑崇俭二人,对于大人的命令,执行的并不是很彻底。”
“所以,这银子,咱不拿白不拿,正好给他们一点教训,学志这两万两银子,给您二位,也不是贿赂,就当是支援湖广剿匪了。”
“你们手上能调动的银两并不多,万一什么时候,需要急用,不正好能派上用场吗?”
滴水不漏,好话说尽!
杨嗣昌尽然连推辞的理由都找不到了。
熊文灿没想到,唐学志不仅会打仗,事情还办的如此漂亮,心里就跟吃了蜜似的:“学志啊,你啊,不仅人聪明,嘴巴也会说。”
“阁老,既然学志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咱要是再不收,可就见外了,这银子,咱先拿着,万一哪天,朝廷的银子,跟不上,也正好可以解决一些燃煤之急。”
杨嗣昌也很高兴:“好,那这银子,就先放在咱这里了。”
熊文灿大笑:“我早说了,学志一定会赢得,只是没想到,赢得这么轻松。”
说着,一把拉着唐学志的手,推着他坐在椅子上:“快跟我们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想到这个办法的。”
他真的很想知道,唐学志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奇门之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