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是,存银量下跌并不是最主要的,银子活跃量下降,才更致命。”
“据,何先生说,昨年的钱庄收益,少了五成。”
“我怀疑,很多商会,只是碍于情面,将银子存放在咱们这里。”
唐学志这才明白,陈公赞的难处了。
南洋的钱庄,每年能盈利两百万两上下。
加上贸易盈利,南洋总收益大约有三百万两。
为了守住这巨大的蛋糕,鱼鹰也投入了巨大的人力物力。
光是海军开支,就得上百万两,再加上驻军和支援婆罗洲、唐州的开发,也得花掉一百万两。
如果,按照陈公赞所说,南洋的收益,下降了五成,那郭大牛光是维持这笔庞大的开支都很困难。
按照,以前的计划,造船的银子,由南洋和总部各承担一半。
南洋没有银子回来,加上,东江的败退,陈公赞已经将鱼鹰存银全部拿了出来。
这样一来,两百万巨额的造船费用,对于他来说,那就是一个天文数字。
唐学志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银子的事情,不用太着急,这次去湖广,我们也带回了二百万两,可以暂时应急。”
“哦,二百万两。”
陈公赞听说有二百万两银子后,面露喜色:“那可就接了燃眉之急了,不过,学志这终究不是办法,咱们还得派人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才行。”
“嗯!!”
唐学志点点头:“这事,何叔怎么说。”
陈公赞道:“何先生现在也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不过,他从日月城回来后,又马上去了泉州和杭州等地,查看账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唐学志追问一句:“他去了多久了?”
陈公赞有些差异:“大约半个月时间了,怎么了学志?”
咚咚咚!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竹影推门进来:“将军,何先生回来了,说是有重要的事情求见。”
“快请!!”唐学志心神一振,赶紧让竹影带何斌进来。
何斌,一身西洋服,梳着八字胡,来到唐学志办公厅时,神色激动:“学志,你真的回来了,太好了!”
“斌叔,听说你刚从杭州回来,幸苦了,快坐!!”唐学志站起身,将何斌拉到自己身边坐下。
士兵端来热气腾腾的香茶。
何斌端着茶杯,咕噜两口后,激动的神色,这才消退了两分;“学志,公赞,这次,我去泉州、杭州等地,考察了咱们旗下的十几家钱庄,明察暗访,终于将钱庄流量大幅下跌的事情查清楚了。”
唐学志有些迫不及待:“斌叔,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公赞也竖起耳朵听着。
何斌脸色却沉了下来:“有人在抢咱们的客源。”
“从日月城回来时,我就怀疑,是不是有人模仿抄袭咱们的经营模式,抢了咱们客户,经过这次走访泉州、杭州等地,终于摸清楚了,是有一家名叫伊伦的钱庄,在背后捣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