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事我还没你知道得多。”西林觉罗氏斜了女儿一眼,语气酸酸的。
“哟,今日的糖醋鱼是不是醋放多了,墨翠你记得等下去厨房看看今天谁做的菜,竟然这么酸。”
墨翠悄悄转头笑了,西林觉罗氏瞪自己闺女一眼。
刘大夫被请到年府后,从侧门处就被樱姑给接手领着去康乐苑,一路上都在听樱姑的嘱咐,“刘大夫你去诊断就说她是郁结于心,上火了,要喝清火的,开些金银花什么给她,当然,黄连要多放,昨天她还好好的,今天就起不来床了,说没有鬼谁信啊?刘大夫从年家来到武昌后就是年家的主治大夫,年家看病找的都是他,因此也熟悉年家的情况,听完樱姑说的,就捋着胡须笑道,”放心放心,老夫心里有数了。“
于是,在喝了三天次次都苦的想让人哭的汤药后,程嬷嬷终于无法忍受了,她立即宣布病好了,一点事儿都没有了,西林觉罗氏为此特意去看望她,和善可亲的道,“程嬷嬷怎么样了,要不再喝两剂药吧,治病还是要除根的。”
“劳太太费心,我已经好彻底了,不必再喝了。”程嬷嬷咬牙切齿道。
“还是再喝两剂吧,我听说到了一定年纪身体就和小孩子一样脆弱了,我家老爷治下有一家**,和人偷偷生了一个儿子,那孩子特别可爱,今年才不过五岁,比我家囡囡都小,结果这**生病了,还不肯让大夫好好治疗,前几日出殡,这孩子多可怜啊,所以说不怕生病,就怕拖着不吃药,要不可不止自己遭殃,你说是不是,程嬷嬷?”西林觉罗氏和程氏四目相对,一个是雍容大方,一个脸上满是惊恐。
“额娘,你怎么不告诉我还有这事,那孩子多可怜啊,有人管么,若是当爹的和那齐秀才一样,他会找到人帮忙写状子告状么,可别也流落街头了,我回头得问问孟叔叔,让他注意下,免得孩子被卖了。”年秋月皱着眉,一副真心担心那小孩子的样子,程嬷嬷没注意到神色,只是听到小格格的话时打了个冷颤。
“咱家格格就是善良,你孟叔叔已经去查过了,这当爹的就这一个男孩儿,等着继承家业呢,不会有事的。”西林觉罗氏揽过女儿,又看看脸色已经灰暗的程嬷嬷,拿出最后的一根稻草,“昨日我收到了西林觉罗府的家书,说是你那已经嫁人的姑娘好像出了点事儿,回了娘家,也不知道什么事,总之找不到你就托我娘家找你,毕竟你是受雇于我额娘。”
“太太……恳请太太让我回京城。“程氏心里”咯噔”了一下,明白年家自己是不能呆了,她心里很是恼怒,面上市小心翼翼的样子。“太太,湖广和京城气候什么实在不一样,我一直有些水土不服,身体抱恙,贵府的小格格天资聪颖,礼仪规矩学起来很快,行事又是一点即透的,格格还小,这个年岁该教的都已经教了,也不用我在这儿了,您看……
“程嬷嬷,不是我不放你,只是你和我额娘签了协议的,你要在年家呆上至少一年的,如今不过还不到半年,你这是要毁约?“西林觉罗氏拖长了音,语气也越来越轻柔,但话语带给程氏的压迫感愈加沉重。
“是我的错,这件事是我毁约不对,还请太太海涵。“程氏想想自己闺女,又想想西林觉罗氏话语里的暗示,咬牙吞下不甘,低头示弱。
“你知道自己先毁约就好,银钱我就按一年费用给你,还派人送你回京,你姑娘家里的事只管找年家,只要不是杀人放火这种犯罪的事,我年家给你做主,只是有一点,我想你也清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做教养嬷嬷这么些年你比我清楚。“西林觉罗氏轻飘飘的几句话让程氏弄得很是内伤,”太太说的是。“
年秋月抿嘴在边上无声笑了笑。
特别解释下啊,西林觉罗氏口中的“嬷嬷“不是尊敬程氏,只是一个称呼,一个职位称呼,和年秋月喊的嬷嬷不是一个意义上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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