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着,她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看着还在拭泪的钮祜禄冰凝,嘴角扯出抹讥讽的笑容,“钮祜禄妹妹这是怎么了,年妹妹都伤成这样了都还是强忍着没掉一滴泪,这怎么哭起来了?”
“还不是觉得委屈?抢了庶妹的料子时不也是哭哭啼啼地说是自己不知情,错拿了料子,世侄女你是头回见。”一边与钮祜禄府不对盘的瓜尔佳家的大太太闻言轻笑。
钮祜禄冰凝正在拭泪的手顿了一顿,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索性拿下帕子,红着眼睛对年秋月道,“年妹妹你倒是和我说说,我怎的不知道自己碰了妹妹。”
众人视线立即转向年秋月,年秋月瑟缩了一下,往西林觉罗氏身后躲,“额娘,钮祜禄姐姐又瞪我,富察姐姐说我该叫姐姐,可是...钮祜禄姐姐说我不懂规矩,该喊主子。”她又怯怯的瞟一眼钮祜禄冰凝,摸摸手腕上的伤口。
“你胡说,我才没有让你喊我主子。”,这话音刚一落,就有人忍不住笑,毕竟钮祜禄家的行事作风大家多少都知道。
“你才胡说,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说假话,也不怕羞,明明就是你拉着我的手说你才是对我好的人,说兆佳姐姐两面派,还说富察姐姐口蜜腹剑,我都说了我才和她们见过一次面,也不认识你,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你就凶我,我长这么大都没有人凶我。”小姑娘垂头开始落泪,带着哭腔道,“就算我说错了,你也不能掐我,你指甲套尖,都流血了。”她扁扁嘴,接过了丫头递来的帕子。众人看向钮祜禄冰凝,这倒霉孩子今天为了华贵些可是特意带了鎏金雕花指套,现在好了,直接可以当成证据了。
钮祜禄冰凝真的要疯了,她看看四周,因为小姑娘的话众人都对她投以鄙视的目光,连她额娘都狐疑的看她,天知道她真的没有做,她是以前背地没少欺负庶出的妹妹,但欺负别家的孩子就超出她的范围了。她有些急了,“我真的没有,你是诬陷,小小年纪就不学好,就知道污蔑人,太…太过分了!”
西林觉罗氏“哼“了一声,“钮祜禄格格还是管好自己吧,我的女儿我自己知道,这孩子虽说是我年家娇养的闺女,但可不像有些人家,只知道养,不知道教。”
钮祜禄冰凝气得脸都涨红了,钮祜禄夫人很是失望的看看她,“冰凝,还不给年家格格道歉”,她又看向西林觉罗氏,“年夫人,对不住,这孩子最近生病有点晕头,许是一时间糊涂做了错事,改日我带她登门谢罪。”
“不用了,我年家受不起贝勒府格格的礼。”,西林觉罗氏看看兆佳夫人,“今日真是不好意思,丹妹妹,孩子出了这事,我就不便久留了,先带着孩子离开,可不是想辜负咱姐们的交情。”她看看女儿,叹了口气。
“姐姐可真是跟我客气了,咱姐妹两个改日再来聚聚就是,你回去可要请大夫看看,免得这孩子受了惊吓。”
西林觉罗氏欲带走女儿,却见闺女停了下来,“额娘莫急”,她掏出一个精致的荷包,上面绣着花团锦簇的图案,边角又有垂着流苏的边儿,看着很是小巧可人,“姐姐,也不知送你什么,就给你这些闺中的活计做贺礼吧,庆贺姐姐诞辰之喜。今天出了状况,扰了姐姐的兴致,改日我再来看姐姐。”
“好妹妹,你可要提前告诉姐姐,我给备上好吃的。”兆佳优璇对着年秋月俏皮地眨眨眼,年秋月回以一笑,然后随着西林觉罗氏离席,接着,脸上挂不住的钮祜禄夫人带着女儿离席,她们都走后,诸位夫人又有了谈资,花园里热闹起来。
“这年家的小姐虽然还是有些年幼,倒是标志的很。”
“是个美人胚子,虽然受了惊吓也还是礼数周到,可见平日是个懂规矩的。”
“恩,年家虽是汉军旗,却也是很有底蕴的,教养什么从这小格格的举止就能看出来。”
“钮祜禄家的格格也太大残忍了,这么大的孩子都欺负。”
“你是不知道,这是小儿科,你回去打听打听就知道了。”一位夫人讥笑了下,压低了声音说。
附近的夫人们就或大或小的声音,交流的气氛很是和睦,不怎么明显的位置上,一位淡雅绣玉兰花枝旗袍的女子默不作声的叹了口气,没有多说话,只是默默听着,偶尔品一口茶。
年秋月坐上轿子就迫不及待的看进度,发现自己一个苦肉计今日竟然为自己赢得了五十个好感人物,这样算下来自己可就完成百分之七十的任务度了,这个不是最重要的影响,关键是这个算是人脉,只要对自己有好感度,就有利于以后京城的各家交际,要知道,如国不是有一定地位的人,就算有好感,系统也不会算的,比如那些粗使丫鬟什么,再喜欢年秋月都不会被系统统计在内的。
亲们,圣诞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