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过了五六天,年秋月手腕上的伤已经淡了许多,不仔细看看不出来,西林觉罗家的几位表姐听说她受伤,就想来看望她,都被年秋月拒绝了,说是伤好得差不多就去西林觉罗府玩儿。眼见着西林觉罗晓彤一个劲儿催自己,年秋月就决定和自己额娘去一趟西林觉罗家。
清早管家把回娘家的礼物备好,年秋月就和西林觉罗氏一起去西林觉罗府,年秋月最近无聊,索性把现代的靠枕给苏出来了,今日为了讨好几位表姐,特意带了好几个不同类型的。西林觉罗氏起初见到清歌曼舞把这些个抱枕往车厢里放的时候也忍不住伸手捏了捏阿狸的耳朵,“这是狐狸?”
“恩,是狐狸”,年秋月在车厢的小榻上坐稳,抱过那个阿狸靠枕放在身后,“这些是给几位表姐的,都是这几天让锦绣几个动工做的,给额娘的那个昨日才画好图样,等我们从郭罗妈妈那儿回来就应该做好了。”
“合着你额娘还排在你几位表姐后面啊,小没良心的”,西林觉罗氏佯装生气地瞪她一眼,道,“今日去你表姐那儿,虽说是自己亲戚家,也得注意,你有几位那克出(满语,意为舅舅)内宅不是很安定,你郭罗妈妈在场还能压制住,你们几个小辈儿在一起时可要注意。”
“我知道,其中有一位那克出内宅一团糟,但我前几位那克出家的姑娘不都出嫁了么,能和我聊天玩耍的只有四房三个表姐和五房的两位表姐,我不会掺合进去的。”
西林觉罗氏点了点头。
马车到了西林觉罗府,走到老太太住的柏松院,见到自己大姑娘,老太太很高兴,“你可算是知道来看看我这把老骨头了,都回京了还不知道多回趟娘家。”
“就是啊,姐姐,以前是离得远,这回了京城这么久你也只回了一趟娘家,可把额娘惦记的啊,那次回来的急促,我们也不怎么见到外甥女,今日总算能多呆会儿了吧?”说话的是大房的媳妇儿伊尔根觉罗氏,大房是庶出长子,老太太自然不是很喜欢的,但也没亏待他们一房,娶的媳妇儿也是有一定家底的伊尔根觉罗家,虽说不是嫡出,但配大房也是绰绰有余了,只是庶出的多少会有些顾忌多,行事会瞻前顾后,伊尔根觉罗氏虽说是长房媳妇儿,平日却没端过架子。
“今日就多呆会儿。”
“月姐儿,来,让郭罗妈妈看看你的手腕怎么样了,那钮祜禄家的就是个狗仗人势的,明明果毅公根本就不理会他们,还死皮赖脸地借着人家的名头瞎嚷嚷”,老太太只有这一个姑娘,自然看自己外孙女是很顺眼的,对于外孙女受伤的事也是很不平的。
“没事了,已经基本看不出来了,郭罗妈妈你不用担心月儿,只是小伤罢了。”年秋月走上前,轻轻拉起袖子露出了只有浅浅痕迹的伤口,“您看,早没有大碍了,出事第二天您不是还派人送去了药膏了么,郭罗妈妈的药膏就是不一样,用完当时就好了。”
“你这小丫头又来开老婆子玩笑,那就是平常的药膏,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老太太知道年秋月是想让自己高兴,就笑着开口。
“就算是平常的药膏,那也装载了郭罗妈妈对月儿的疼爱啊,就变得不平常了”,年秋月甜甜一笑,“为了答谢郭罗妈妈,我可是给您准备了稀罕物,您猜猜是吃的还是用的?”她眨眨眼,甚是可爱。
“小丫头还给我这老婆子玩猜谜”,老太太指指年秋月身后的清歌,“我都瞧见你那丫头拿个食盒了,定是吃食。”
“额娘您这次可没猜对,我家闺女可是孝顺的,不只是吃食呢”,西林觉罗氏从身后胭脂那儿接过一个大抱枕,暗红底布料绣百福图案的方形抱枕,“这是这丫头最近养病不能动手闲得发慌想出的物件,我还没得到一件呢,头个就给您老人家做的,后几个安排要给雨彤几个丫头,全让咱家的人占了便宜。”
“那感情好,我瞧瞧”,老太太从自己闺女手里接过抱枕,眯眼看了看针脚和绣图,“这倒还不好绣,有些针法我这老婆子怎么都没见过,是哪家的手艺?”
“不是哪家的,是这丫头没伤着手之前绣好放着的图,还藏着掖着,连我都不知道她没事在屋里都绣过什么”,虽说是埋怨的口气,但话里的自豪骄傲是赤果果的啊,西林觉罗氏是很自豪自己姑娘有这么优秀的。
“月儿姐是个手巧的,比你当初强多了,只是仔细别伤了眼”,老太太惊奇地夸赞。
“没事,我让她房里的丫鬟嬷嬷都注意着呢,晓彤几个呢,不是一直催着想见秋月么?”
“在练武场,我让丫鬟陪着月姐儿一起去看看”,老太太冲着身后招招手,身后的大丫鬟若丝就应下这个差事,领着年秋月出了柏松院,绕过两个院子,走到一堵墙上的小门处,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宽敞的空地,一面摆放了武器,一面摆放了箭靶,西林觉罗家的还没出嫁的五位姑娘都在,还有三房的一位哥哥西林觉罗鄂尔泰,正在指导五位姑娘射箭,年秋月愣在了原地,她都忘了西林觉罗家和年家不一样,年家是靠科举混出来的,西林觉罗家祖上是跟随太宗打仗立功的,表姐们会骑射是很正常的,见她愣住,若丝就停下来脚步,“表小姐是没见过人拉弓射箭吧,学上一段就会了。几位格格都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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