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闺女日子舒服些。”
“不会失宠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四爷这两年也没少给年家东西,应当是对咱家秋月有几分意思的,不管是为了拉拢年家还是别的什么,只要年家不倒,闺女就能安安稳稳的,回头我就叮嘱老大老二都争口气。”
这时,门口小厮响亮地通报了,“老爷、太太,陈家来人了,陈老相国家陈大人和陈夫人来了,管家给领正厅了。”
陈家?年遐龄和西林觉罗慧欣对视了一眼,莫非自己闺女还真牵涉了什么,她们两口也吃不下去饭了,也不能让客人等着啊。当即两口匆匆赶去正厅。
岂止,一见到年大人和年夫人两口子,陈家两口子竟是“扑通”一声给跪下了,年遐龄一看,乖乖不得了了,事情大了,忙招手把所有下人都赶出去,就上前扶陈大人,“老弟,这是做什么,这不是糟践为兄么,快快起来,有事好好说。”西林觉罗氏也在一边扶陈夫人,“妹子,你这是挖你老姐姐的心呢,快快起来说话。”
陈大人起来后叹了口气,没有说话,陈夫人拿着手帕抹眼泪,而后慢慢说出了来意,“也不怕两位笑话,我们也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了,我们就这一个闺女,姐姐你也知道这闺女我有多疼,虽说比不得您和年大人,那也是捧着都怕摔了的。谁知道昨天竟然…”她禁不住失声痛哭,陈大人也是眉头紧锁,叹气道,“年兄,想我陈某人一个闺女养到这么大,说没有就没有了,我怎么甘心啊。我就说动了家里老太爷去查,等了一夜,今早上宫里门禁开了,消息才传出来,竟是……”他气得想去端茶杯,又放下了手,“年兄啊,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事竟是太子妃指使的,我陈家和瓜尔佳家族虽说交情一般,平日却也是常有走动的,哪成想竟然”
西林觉罗氏听得一愣一愣的,“瓜尔佳?可打听出了原因?”
“打听出了”,陈夫人气得咬牙切齿,“这不是到了宫里各位娘娘召见人想看人的时候了么,不知道那位是从哪儿听说的,皇上有意把我家芙儿许给太子做侧福晋。她至今都没有生出一个儿子,这不是心慌了,就”,她拿帕子又擦掉眼里滚落的泪,“可怜我这女儿,就这样没了,瓜尔佳的闺女也不想想太子侧福晋的名额早满了。”
“天可怜见的,我以为我那女儿因为女工好就遭了算计就够无辜了,没想到这不过就只是一则流言就要了人命,妹子这事还得你自己想开,旁的人再劝你也没有用,姐姐就不说那些保重的虚话了。”
“我醒的,今日来是求姐姐帮个忙,我只得了这一个闺女,族里的那几个你也是见过的,根本指望不上。我们已经查清楚了,太子妃和她的妹妹一起谋划的这件事,太子妃我们也知道动不了,但我陈家没了一个丫头,她瓜尔佳就要下去一个给我闺女作伴,眼下我们是没有办法了,伸不到宫里去,来求姐姐帮帮妹妹,让你家闺女帮个忙,我陈家所有在皇家的探子全归令嫒,只求要了小瓜尔佳氏的命。”
“不不,这个不行”,西林觉罗氏一听急忙摆手,“不是姐姐不想帮你,我女儿才十二,是参选人中年岁最小的,她有几分能耐我这做额娘的清楚,不成,瓜尔佳家族势力极大,稍有不慎就是满盘皆输,我可不能赔进去了女儿。”
“姐姐”,陈夫人哭着跪在了西林觉罗氏面前,“求求姐姐了,我们都和我家老太爷商量过了,您的女儿旁人不清楚有几分本事,咱两家闺女来往密切我陈家能不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