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局中局的终章,接下来要殿选了。亲们觉得四爷若是某一天知道自己被秋月给摆了一道儿,会有什么情况出现呢,这个疑问就先埋下吧。
四爷带的新荷包在几天后被郭络罗以蘅看到了,听说回来后砸了几个瓶子,为此赔给宫里好几张大面额的银票,年秋月听到时刚刚起床,打了个哈欠,“这样啊,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被姑姑罚抄宫规了,不过肯定会出银子让人替她写吧。”富察凌蓉拿剪子剪掉几个横生错乱的枝条,才继续开口,“我看你这几日气色不是很好,该不是生病了吧?”
“哪里,是没有休息好,你也知道的,还有七天就是殿选的日子了,我的绣图还有最后一点儿嘛。”
“那倒也是”,富察凌蓉没有多想。
未时刚过,正是炎热的时候,没有人愿意出门来,年秋月的房间却迎来了一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郭络罗以蘅。
“年妹妹,正忙呢,我看看,哎呀,难怪老祖宗喜欢,这图跟活了似得。你也歇会儿,别累坏了,我来找你打听个事儿。”
“姐姐请说”
“听说你和尚衣局的邓嬷嬷很好,你可知道嬷嬷喜欢吃什么用什么?”
年秋月皱眉,“姐姐是想要和邓嬷嬷交好,不行的,嬷嬷和人说话三句话不离绣法绣技,不是妹妹看低你,这条路行不通,倒是尚衣局其他人还好说话,瑾言姑姑最是喜欢君山银针茶,我只能和你说到这份儿上了。”
“那也好,妹妹忙吧”,郭络罗以蘅摇曳生姿的走了,年秋月在身后努努嘴,“又是这个样子,切。”
瓜尔佳珑溆此时还不知道四贝勒身上新带的荷包的事,等她知道时已经是一日后的傍晚,她很不屑地撇撇嘴,“我就知道她那天一定是哄着年秋月,她是个眼尖的,哪里会没看到,还巴巴地要巴结瑾言姑姑,也不看看找尚衣局绣个荷包就不容易了,还想绣成衣服,四爷拿到了也不会相信是她做的,何苦呢,倒不如学我,不大会就不绣呗,平白的让人看笑话。”
他塔喇安玲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话,想了下岔开了话题,“太子妃娘娘最近怎么没有再喊你去东宫,可是东宫怎么了?”
“我那姐夫新收了个美人儿,说起来也就是个没什么威胁的,没身份没地位的,偏我姐姐觉得姐夫宠她,心里不舒服,这不,没工夫搭理我了。”瓜尔佳珑溆喝了几口茶,觉得不对,“这什么味儿啊,该不会是坏了吧。”她嗅了嗅,气恼地摔了茶杯,“这分明是陈茶,也敢拿来给我喝,这是谁搞的鬼,非要弄个一清二楚不可。”
“你怎么弄清楚,难不成问到茶房里去?”他塔喇安玲走过去看了看茶,“哎呀,还真是陈茶,可这茶房再糊涂也是知道你是什么身份的,我喝那碗儿都没什么事,这会不会是谁故意折腾你的?得了,别喝了。”
“还能是谁?你歇着,我去偷偷找人问问,看怎么回事。”瓜尔佳珑溆说着就风风火火走了出去,过了会儿,脸色不好地回来了,“还真是她,我就说哪个有这么大胆子指使人给我动手脚,哼,没羞没臊地就算了,竟然还变本加厉?!”
他塔喇安玲没有接话。
第二日就传来了消息,郭络罗以蘅掏银子向御膳房管储秀宫小主吃食处要的点心被瓜尔佳珑溆给拿走了,两人因此彻底拉开战争。自开始还都是些小事,不过是她挡个路,她抢了她的饭之类的,两天后,瓜尔佳珑溆突然昏迷了,这下郭络罗以蘅急了,慌慌张张跑去宜妃的长春宫,“姑爸爸,姑爸爸救命啊。”
“慌慌张张成何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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