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按耐不住地出手了,是钮祜禄氏还是尹氏,也有可能是宋氏,都说不准的。”年秋月淡淡地说,话音刚落,就听孟嬷嬷拔高了声音,“格格不可,这样太危险了。”
年秋月笑了,“有道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人生在世,总要赌一把的。”
见她坚持的眼神,孟嬷嬷沉默了,心里却想着回去就把芙蓉居的丫鬟给再提点提点,一定不能出事,还要完美擒住这个二丫的把柄才是。
两日后,叫二丫的女孩儿果然找到了年府,说是年家主子买下了她,她已经妥善安葬了父亲,现在赶来赴约,伺候主子。门房那儿早得了消息,因此这姑娘就被领导了芙蓉居,从二门负责领路的是个叫春柳的丫鬟,见这个衣服洗得发白的女孩儿不时地好奇张望就皱起了眉,“府里不比其他地方,最是讲究规矩,记得不能东张西望,跟着我好好走就是。”
“是,春柳姐姐”,二丫忙低头,恭敬地道,春柳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咱们年家不比那些小门小户的人家,老爷曾经是二品大员,夫人也是大家闺秀,姑奶奶更是未来的王爷侧福晋,这规矩就非比寻常,是顶顶重要的,还好你是新来的,若是已经呆上一阵子的,就今日这般情况,早打板子了。”
“呀,这么厉害”,二丫吐了吐舌头,“谢谢春柳姐姐的提点,二丫一定好好学习规矩,绝不再犯。”
“恩。”
“春柳姐姐,我听人说那天给我银子的是年家的格格,是府上的姑奶奶,年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在前面领路的春柳眼神冷了几分,但后面跟着的二丫并没有看见,就只能听见春柳声音还是柔柔的,“格格啊,她是个很好的人”,声音顿了几下,又响起,“只要你规规矩矩的,格格是个赏罚分明的,不会为难人,府里的人都想在格格院子里当差,你可真是走运,跟了个好主子。”
二丫嘿嘿笑了,听着很是憨厚,如果不是看她眼神的话,一定以为这是个很天真的姑娘。
将二丫领导芙蓉居,门口早有金薇得了消息在外面等着,见到春柳带着二丫走来,金薇和领头的春柳对了个眼神,春柳点了点头,金薇的眼神就暗下几分,等春柳一走,就冷冰冰道,“格格还在忙,你随我来就是”,见二丫胳膊上还拐着个包袱,就笑了笑,“这是带的什么,在咱年家当差可是什么都不用带,一年四季各发两套衣服,格格院里的另外发一套,还有格格的赏赐的布料什么,足够你穿了。”
二丫腼腆地笑笑,金薇就带着她去下人房去了,路上还和提着食盒回来的安心遇上了,金薇冲着安心点了点头,“安心姐姐好,这是给格格提的点心?”
“可不是,格格一早儿就说想吃金丝蛋卷,这是月姑姑刚做好的,说是趁热吃,别再催她了,从一早就开始忙活了。”收到提示的安心笑着回答,等回了屋子,脸上的笑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格格,她的确是向春柳打听您的情况了。”
“哦,都打听什么了,她自己什么才华,你待会儿去打听清楚,还有”,年秋月一指桌上放的月白色的布匹,“将这个拿给她,就说是我体谅她是孝期,将这缎子赏她了,你看看她什么反应。”
安心应下,忍不住咕哝道,“格格你就算试探她也用不着拿这么好的一匹料子,实在是……”
年秋月笑笑,眼神透露的意思却很明显,安心只好行动,好一会儿才回来,“格格,她看见料子时很诧异,似乎是认识这料子。”
“唔”,安心就见到自己主子很是淡然地点点头,“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派府里一个严厉的嬷嬷教习她规矩,折腾些她,看看她能忍到什么程度。”
“奴才明白。”
五日后,安心又来禀报,“格格,这人似乎忍不住了,近来愈加暴躁了,虽然还是一副很谦卑的样子,但眉羽间的躁动已经掩饰不住了,要不要……”,安心比了个手势。
年秋月摇头,“不急,该有的防备布置下去就是,咱们将计就计。”
又三日,月圆,最是很好的赏月时候,芙蓉居的小亭子中,年家格格带了几个丫鬟正在对月饮酒,却突然地倒地昏厥,这一昏迷就是一日一夜没醒,急得年大人和年夫人找遍了全城的大夫,都被人诊断说是不明原因,无法诊治,整个京城都在说是不是这位福薄,刚刚皇上才定了成亲的日子,这就……流言满城流窜,止都止不住。(未完待续)
ps:猜猜这次是谁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