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可有和你说过其他什么没有?”
“没有,姐姐不怎么和我联系,当初贱妾还没有到年家的时候住在家里,她半个月回一次家,和贱妾的话不多,倒是在一个月前那次回来,和奴才多说了几句,说是奴才也不小了,家里没有人能给贱妾做主定亲,让奴才早点儿给自己做打算,找个良人嫁了,也不用大富大贵的,为人老实就好。”
年秋月听完,点点头,手指敲在案几上,一下一下的,倒是让马佳沛莹沉不住气了,“你姐姐让你嫁个老实巴交的。不用大富大贵就好,你怎的找到了咱们爷?”
年秋月看了马佳沛莹一眼,“你怎么吃醋管教自己家的妾姑爸爸不管,现在你给我闭嘴,别打扰我思考问题。”她继续问赵氏,“你姐姐是恒亲王侧福晋的贴身丫鬟,想来是很受信任的。可有与你说过侧福晋对她以后的安排。都说让你嫁人了,想来她年纪也差不多了,或者说。平日你可有见她有什么比较好的首饰,我指的是她的月银买不起的那种?”
赵氏欲要回答,随行的孟嬷嬷开口提醒,“你可要想好了再回答。不用那么着急。”
马佳沛莹有些不忿地闭嘴,但也知道今非昔比。莫说这位姑爸爸身份比她尊贵的多,就说眼前的情形,也是不能多说话的乱说话的。
赵氏这次想了好久,才犹豫地开口。“倒是有几件,贱妾问时,姐姐说是侧福晋赏赐的。不过也有几件更精巧的,是姐姐偷偷放起来的。被贱妾瞧见了,姐姐也没有解释。”
年秋月这才露出了今日第一丝笑意,“好了,我想明白了,姑姑,你应该也明白过来了。”
“咱们年家这次可真是无妄之灾”,孟氏已经明白这里面是怎么回事,当即唏嘘感慨起来。
年秋月叹了口气,“嫂子,你也不用惊慌了,年家这次就是被大人物过招波及到的,但是有一点儿,这女子也是个可怜的,让宇哥儿给她一个休书,送到一处别院里吧,是死是活与咱们无关,也算仁至义尽了。”
马佳沛莹和张氏都没有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但不妨碍她们相信年秋月,赵氏也知道自己姐姐这个罪名有多重,年家没有让她病逝已经很仁慈了,虽然伤心地直落泪,但还是认命了,一言不发。
年秋月见解决了这儿的事,问明白了,就要离开,张氏要留她用饭,也被年秋月以要去陈家问些事情给推辞了,母女二人离开。
出了年希尧家的门口,西林觉罗氏按捺不住疑问道,“囡囡,五爷侧福晋是要让这丫鬟顶罪的吧,她和潘常在是有什么恩怨啊?”
年秋月讥讽地一笑,“什么恩怨也没有,怪只怪潘常在有身孕的时机不对,被太子妃给利用了。”
“啊?”西林觉罗氏瞪大了眼。
“太太,太子的侧福晋有了身孕,那是蒙古来的郡主,太子妃心里害怕,想要害这位侧妃,但若是这会儿这位郡主一有意外,满朝都会以为太子妃做的,若是这之前宫里有妃嫔不小心流了孩子,一而再的,岂不是分担了些流言,宫里只会说今年年气不好,不适合要孩子。这五爷侧福晋就是替太子妃办事的,不过是趁机收拾了自己丫鬟,谁让五爷对这丫鬟有了意思呢。”孟氏小声给西林觉罗氏解释,听得西林觉罗氏颇为不可思议,年秋月心里也有些不舒服,她这人一向奉行恩怨分明,可这次明显潘常在就是个无辜的人,她心里不舒服,在马车的行驶下更是冲击地胃有些反复,一时间竟然难受地捂住嘴干呕起来。
“这是怎么了?”西林觉罗氏见自己女儿不舒服起来,顿时被转移了视线,孟氏忙近前给她拍背顺气,这神色变幻起来,“才说到几个人都有孕,咱格格不会也......”
西林觉罗氏先是一喜,继而皱起了眉,“怎么这个时候有了身孕,若是有谁也借着流言下手....呸呸,我这是瞎说什么呢”,她忙对着地呸了几下,这才又看向孟氏,“囡囡的小日子可是准?”
“主子的小日子不大准,但这次已经迟了快*天了”,孟氏搬着指头算了算,“主子前些日子给四爷侍疾去了,王爷去赈灾前的晚上还是在主子这儿过的夜,算起来,怕是那几日吧。”
年秋月黑了脸,怀孕什么的不可怕,关键是她侍疾了啊,那整日药味儿什么的......(未完待续)
ps:有没有亲觉得被雷住了,乌金兰泽身份尊贵,可以说是满蒙结合,具有政治意义,太子妃有心害她也是不敢轻举妄动的,总要有完全把握,太子妃和五爷侧福晋是一个大家族,五爷又喜欢蒙古文化什么,五爷侧福晋心里绝对那是不舒服的。加上丫鬟得了五爷赏赐,不管是不是真的是五爷对其有意思,这个做主子的善妒些也是容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