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兰泽靠着床头的靠垫半坐半躺着,见到太后,正要行礼,忙被太后给阻止了,“你坐着,和哀家客气什么,这么多礼,还是不是科尔沁的人了?”见乌金兰泽乖乖躺好,她这才满意了,看向屋内另外的那个女人,“这是奶娘?谁给安排的?”
年秋月在床一边儿坐下,“皇祖母,是孙媳给找的人,魏家的人,孙媳查过家世的,可以放心用。”
“哦”,太后点头,“你给找的人啊,那就好,你这丫头虽说平日皮了点儿,办事还是可靠的”,她复又看向奶娘,“好生伺候小阿哥,小阿哥要是有什么不好的,你和你们全家都是吃不了兜着走,相反的,若是小阿哥好好的,奶阿哥的福气不用哀家说你也是知道的。”
“奴才明白,奴才一定尽心伺候。”
“皇祖母,没事的,我让她把儿子也给带来了,安置在了小屋子里,不怕她心里惦念孩子,不用心伺候”,乌金兰泽笑眯眯的道,“小阿哥有什么不好的,她儿子也是逃不了的,她那孩子就是和小阿哥荣辱与共的。”
“倒也好”,太后反应很快,“这倒是个可行的的办法,小阿哥呢,在哪儿呢,快让哀家瞧瞧,让哀家抱抱。”
乌金兰泽掀开被子一角,露出孩子还有些皱巴巴的小脸,看起来着实不是很好看,幼小的孩子给人一种脆弱感,年秋月没有见过刚出生不久的孩子,有些好奇,又不大敢出手去碰,好久伸出的手才落在孩子的脸上,轻轻戳了一下,好软,她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子就软榻榻了,戳中了萌点。
“你这丫头,平日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今日倒是怕起了孩子,哀家看你将来自己孩子出生了怎么办”,见她小心翼翼的模样,太后忍不住笑话她,年秋月吐吐舌头,“我这不是看他就这么大一点儿的,不敢碰,碰坏了我可赔不起。”
太后笑了,乌金兰泽也是忍不住笑出声,两人都笑话起年秋月来,年秋月只当没有听见,仍在坚持自己的小心翼翼触碰历程。
到太后最后疲乏了先走,年秋月还没有适应与新生儿的接触,不过太后一离开,孩子就被乌金兰泽交给了奶娘带下去了,年秋月也收起了脸上紧张的神色,“可是有什么要给我说的?”她一边开始给乌金兰泽把脉一边开口问。
“有,何思雪。”
年秋月皱眉,“她怎么了,阿依木说太子早想杀她,她装疯不是因为那件事暴露了。”
“她装疯是因为偷听了太子的一些事”,乌金兰泽眼里流露了几分好笑的意味,“可笑你还说何思雪是何家最花费心思培养的人,这样的人竟然把我当姐妹,所以她才把事情告诉了我,我也是没办法,这等事情我可不能让太子知道我也清楚了,所以我才想办法让她知道了自己以前假孕一事的一二分实情,她就来和我闹了,要杀了我,总算太子忍不住把她杀了,我这心里还提心吊胆的,昨夜太子看我那表情......我还真怕他猜到我也知道了那件事,格桑花,有没有什么法子”,她在年秋月耳边小声说了几个字,年秋月瞬间瞪大了眼,好久没有说出一句话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