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秋月似乎是没有听见一样,仍然笑着,西陵老头儿左手捋捋胡须,皱眉,“哎呀呀,这可不好办啊,问题似乎真的很严重”,李德全忍不住在身后捅捅他,老头根本没有听懂暗示,还在看手相,脸都快贴到年秋月手心了,那是边看边摇头啊,急得李德全在心里直骂他,这个不懂人情事故的,就算是侧福晋明天就该挂了,今天也得说是身子很好,怎么能这么就实话实说呢!
老头儿看得很专心致志,甚至看到最后,从怀里拿出了几个铜钱,“侧福晋,您扔一卦,臣给瞧瞧。”
年秋月觉得有趣,就接过,摇一摇朝地上扔下去,老头儿又捡起来给她,如此,六个来回,老头捋着胡须,“奇怪,明明是凶相,竟然还能看见生机,奇哉怪也,老夫这么多年都极少遇见这样的卦象,老了,一只脚都迈进棺材了倒是瞧见了这么一卦,解了这么些年的困惑。侧福晋,您虽然犯了小人,但却是最终会云开雾散的,只是.......这何时才能拨开云雾见青天,老朽倒是不能判定啊。”
李德全忍不住望着房梁叹气,这老头儿,才看着有长进了,竟然又笨得说错话了,要不是卦象最准,这钦天监哪里还会要他啊。
年秋月倒是看得很开,“没事儿,只要最后是好的结果,那就可以了,就是卧床,我也只当老天怜惜我,让我好生歇歇。”
“侧福晋的心态可真好,奴才回去给万岁爷有的交代了,主子就怕您心里不舒服,又想不开。让王爷也跟着心里不痛快,您能这么想,奴才真是佩服。”苏培盛笑着安慰,“您也别担心太多,主子知道您这情况,是一准儿要帮您找大师的,多少也就是时间上费些事。您好好歇着。自然会没事的。”
“公公说的有理,我也就是这么想的,只是有一点儿。还请劳烦公公和汗阿玛说一声,看能不能.....我这养病的,也不想见人,何况。平日四爷对我稍微有些偏颇的,难免有人心里不大高兴。这落井下石自来就有,若是汗阿玛能给我一道圣旨,或是口谕的,我这院子没有我同意。旁人都不能进来,那是再好不过的,我也想静静。当然。这旁人里王爷和汗阿玛还有皇祖母的自是不算在内的。”
年秋月的话让李德全听得愣了下,继而才笑。“侧福晋的话奴才记住了,回去自是一字不落禀报给主子,这事还要主子圣裁。”
“这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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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全和西陵老先生很快离开,回皇宫复命了,年秋月的笑容却依旧还在,孟氏看着有些忐忑,出了门就把彤情给招呼到了一旁,“姑娘,你说......咱主子这样是好是坏啊?”
“什么好和坏的?”彤情不解。
“就是......主子昨儿还心情不好的,看着就让人担心,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结果今日竟然看起来有说有笑的了,你说.....该不是刺激过度了吧?”孟嬷嬷颇有些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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