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必要重重惩戒。”
“惩戒?老四。你觉得呢?”
四爷闷闷地来了一句神来之笔,“汗阿玛,儿臣斗胆,问汗阿玛一句。此事可否是二哥所为?”
“你不是猜到了吗?”皇帝挑眉,“太子他没有告诉你吗?”
“儿臣什么都不知道”。四爷一副忠臣孝子的样子,“儿臣斗胆,二哥他必有什么难言之隐,还请汗阿玛宽容处理。”
“你倒是个重情义的啊”。皇帝这话说的很是阴阳怪气,所有人都能听出来这是嘲讽,“老四。你没有看见那最后一个箱子里是什么吗,那可是黄袍。龙爪子可是不一样的,你还敢给朕说胤礽他是难言之隐?!”
“儿臣以为,二哥他虽然平日行事作风放肆大胆了些,但不是那等不知道忠孝的,怎么可能私藏这些东西,儿臣故而窃以为是有内情在内。”
皇帝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又将一个奏折给扔了下来,“这是四川巡抚年羹尧所奏的,十四,你给大家读一读,让大伙儿听听,是不是该召集你们好好议议事。”
十四阿哥从地上拾起来,拿起,读了几句,这接下来的句子就开始磕磕绊绊了,但大家伙还是听得清清楚楚,顿时有些定力不好的人就开始额头冒汗了,皇帝等十四阿哥读完,道,“大家还有什么可为太子辩解的?”
众人互相看看,乱七八糟的声音响起,“臣等无言”,四爷抿了抿唇,没有说什么,“老四,你还有什么可为太子说的?”
“儿臣无话可说。”
“那就该朕说了”,皇帝在上面坐正了些,“太子”,他拖长了声音,“朕此次已经打定了主意,必废。”
底下跪着的诸位臣子这次倒是很是整齐,“请皇上三思。”
“三思什么,四思也不行,朕都想明白了,你们不用再劝了。”
陈廷敬突然开口,“皇上,太子是国之储君,尤其重要,这废太子是要下诏书的,天下人皆知,倘若废了又立,立太子后又再废,如此往复,天下黎民百姓恐怕会说皇家是非啊。”
“你说的朕想过了,陈阁老,朕已经想过了,太子他不堪重任,无法担当起重任,朕虽然痛心,但朕也知道这是实情,太子”,皇帝说出这些话似乎很是费力,“朕此次废过太子后,此生再也不立他为太子了。”
“皇上”,陈廷敬心里高兴,脸上却是一副痛心的样子,“皇上乃是金口玉言啊,可要三思才能决定啊,此乃国家之大事,需谨慎啊,皇上。”
有老王爷也跟着开口,“皇上,臣附议”,继而其余几位大臣也陆续跟着附议,皇帝却一拍桌子,“朕意已决,诸位爱卿无需再议,太子他行事嚣张,做事不顾祖宗礼法,今日起,废太子,陈阁老,着你草拟诏书,之后拿与朕过目。”
陈廷敬几秒后才回答,“臣、领旨!”
四爷等沉默,等待皇帝接下来的命令,果然,太子平日最亲近的几个党羽一个个被皇上给点出来,纷纷罢职免官,更严重的被抄家,一时间大家都明白,紫禁城的势力又将新一轮洗牌了。
“老四”,下了一长串命令的皇帝提到了四爷,四阿哥心里一紧,“儿臣在。”
“户部库银的事,你怎么解释”,康熙皇帝冷着脸,“好好的内务府库房的银子怎么会在毓庆宫里被发现,而且,还这么多。”
“儿臣不知”,四爷的话刚落,就看见皇帝的脸色黑了不少,这时候,八爷党的人已经开始幸灾乐祸了,却见一人突然接口,“汗阿玛,不关四哥的事,是儿臣做的,太…废太子他说需要银子,威胁儿臣,如果不给他行这个方便,就要在汗阿玛面前告儿臣不敬兄长,还要给四哥制造麻烦,儿臣就…..”
四爷瞪圆了眼,不可置信地看向十三阿哥,十三阿哥却冲着他眨眨眼,这是安慰他的意思,四爷的拳头都在袖子里握紧了。
“你?”皇帝很显然是不相信的,但不知道怎么想的,转瞬却开口道,“也对,你也在户部”,他的眼神变得很是尖锐,“来人,十三阿哥和废太子勾结,搅乱朝纲,着去掉头顶花翎,关押到京城养蜂夹道。”
“汗阿玛”,四阿哥急了,声音焦急之中透着不可置信,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在否决十三阿哥的话,虽然听起来很假,但皇上已经相信了,那么他就不能在争执这个问题,否则轻则是十三阿哥欺君,重则就是大家一起栽进去了。
没等四阿哥说什么,十三阿哥已经磕头了,“儿臣领旨。”
四爷转头,眼里已经含泪,十三爷却对着他摇了摇头,皇帝在上座冷冷道,“老四,你莫不是还要给你十三弟求情不成?”
四爷咬牙,“儿臣…毫无异议,谨遵汗阿玛旨意。”
十四爷冷眼看着这一幕,皇帝似乎累了,“尔等可有异议?”
“臣等没有异议。”
“那便退下吧”,皇帝声音里透着一股疲惫,“诸位爱卿可以回去了,陈阁老,你留下,朕还有些话与你单独说。”
“是。”在一众大臣好奇和思量的目光里,陈廷敬留了下来。其余人后退,出了门,十四阿哥就笑道,“四哥,你和十三弟还真是好感情,他竟然肯为你顶罪,弟弟佩服。”
四爷瞪他一眼,“你很佩服?很高兴?哼”,他拂袖离开,十四阿哥有些气不过,“哎,我说这人,竟然还…..我就是,还给爷甩脸子,真是……哼”,十四阿哥也甩袖子离开,八爷笑了下,摇了摇头。
漠暄今天没有考好,想哭,真是郁闷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