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大胆猜测一番,莫不是福晋很清楚她们二人所为,甚至.....您还和她们合谋了?”
“真是血口喷人!”乌拉那拉氏指着年秋月开始怒道,“因着四爷一直宠着你。我给你几分薄面,你这样分明就是以下犯上。本福晋若是在皇上或是各位宫中主事娘娘面前参你一本,就是至少十廷杖的责罚,你真是不识抬举!”
“看来福晋从病好后就多了个爱好啊,开始研究宫规府理了。福晋莫不是忘了,读书这事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读的,宫规也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学过。谋害皇家子嗣,一律处死。身为皇子福晋,参与谋害子嗣或是意图谋害者,家族一律三族处以极刑,五服之内永世不录,福晋以宫规说事前,还是先看看这个吧。”
年秋月一拍手,彤情就递上一张纸,这是方才让锦屏抄写的手帕上的一些内容,乌拉那拉氏匆匆浏览完,就一脚踢到了钮祜禄冰凝身上,“本福晋什么时候给你说这些话了,是谁给了你好处,死也要拉本福晋下水?”
钮祜禄冰凝吃了她一脚,只觉得被踢处火燎般疼痛,心里当时就一肚子火起了,你这福晋不过就剩下空架子,这个时候还想将责任都推给旁人,没门!她怒道,:“福晋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不是侧福晋刚有身孕时候您说的吗,虽说只有咱们二人在,福晋也不能如此背信弃义,要知道,天地可以为证的。”
听到时间,乌拉那拉氏一口血被生生憋回了肚子里,总算明白过来了,那时候的她怎么知道,她那时候还没有到这个莫名的鬼地方,看着梧彤院里的奴才们都瞧着她,她气得手开始颤抖了,“你.....你在胡说,我在府里连什么权利都没有,我怎么可能给你这样的许诺,你这么精明的人又怎么会信我说的?”
钮祜禄冰凝脸都绿了,“福晋是要矢口否认了?”
年秋月这会儿鼓掌了,“福晋,我觉得您今天真是凑热闹来错地方了,这把您自己都给搅和进来了,得,还想让您评评理呢,咱们还是都坐着等吧,等大嬷嬷们来了再说。本来凌妹妹自己都已经同意了要去庄子上赎罪呢,现在可好,重新判决吧。”
乌拉那拉氏脸色很是不好,“那就等大嬷嬷吧,我相信爷找的人定然会秉公处事的。”
这话说的?年秋月禁不住就浅笑了下,秉公不秉公她不知道,但她的目的达到了,这样就好,至于谁去庄子?对她而言,有什么区别吗?
很快,四个大嬷嬷也赶过来了,这四个人身高长相气度各自不同,阮氏目光如火,锐利得很,吴氏乃江南人士,徐娘半老却还风韵犹存,燕氏常带着笑,看起来很是和气,华氏却总是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四人先是给各位大小主子行了礼,乌拉那拉氏叫起后她们才起,阮氏先开口,她是四个嬷嬷无形中的领头者,“奴才来时候听说侧福晋要打发一个格格去庄子,不知道是不是有这回事?”
“有,我一直怀疑有人联合了外人想害咱们府上的人,就一直在找证据,今日被我抓到了铁证,这才要轰走一个人,几位嬷嬷请看吧”,年秋月进府这么久还真没有和四位嬷嬷交过手,对方是敌是友她还真的不大清楚,遇事都是苏培盛和王贵给办的,四个嬷嬷只有梧彤院的丫头们领月银时候打打照面。
彤情上前,将帕子递给这四位嬷嬷看,“嬷嬷,这都是从春儿带回来的篮子里发现的,咱们主子觉出了不对,让梧情姐姐打了盆水来,这才发现了不对。”
四位嬷嬷对视了眼,其中燕氏突然开口,“这水........”,见阮氏瞪她,她才闭口不说了,但是年秋月等人却听个真切,年秋月的眼眯了起来,“这位嬷嬷,有什么话尽管明说,这说一半藏一半的,倒是显得我的人有什么不对了。”
燕氏嗫嚅了下,“侧福晋,奴才只是一时间愚钝,奴才相信侧福晋的为人,是不会在水里动手脚的。”
年秋月目光瞬间火辣辣直直刺向几位嬷嬷,“勇气可嘉,竟然怀疑到我头上来了。”
“妹妹,这嬷嬷也是秉公办事,怀疑你身上也是情有可原,妹妹就不要和她们一般见识了。”乌拉那拉氏柔柔开口。
年秋月轻哼了一声,“情有可原?福晋看来是对我心存不满啊,那就请太医来吧,我年秋月自来行得正坐的直,不像有些个人,不声不响的就在背后算计着害人性命,一颗老鼠屎坏了整锅的汤,偏还要装出那无辜的模样。”
乌拉那拉氏气道,“你.....妹妹慎言!”
“福晋这么气做什么,我又没有说你,是不是啊,钮祜禄冰凝格格。”年秋月这话让乌拉那拉氏心里暗骂一句,脸上也掩盖不住得流露了一丝杀意,真是个贱、人!
弘晗小阿哥心里顿时一阵的抽痛,嫡额娘......他眉头紧皱,小脸都挤成一团了,年秋月看在眼里,顿时深思起来。
燕氏现在是骑虎难下,吴氏只好笑着上前,“年主子,奴才觉得不用劳烦太医,这是不是纯水奴才们还是能判断出来的,请太医咱们四爷府面子上就不好看了,您说呢?”
这倒是个会说话的,年秋月抬眼看了她一眼,“不请太医我身上的嫌弃怎么摆脱,不成,还是要请的。”
“奴才有一个主意,牵一条狗过来,让他喝一下这水就是了“,吴氏瞪了眼燕氏,陪着笑说。
“哦?”年秋月笑了,“万一再有人说这狗我也做手脚了怎么办?”
“这......”,吴氏也为难了,忙看向阮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