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了起来,几个丫鬟商议了许久,找不到合适的地方。索性给偷偷挖坑埋了起来。
要说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只是....牡丹院如今人员混杂,自然是有想谋好出路的人去告密,武格格带着人气势汹汹进了院子。将屋子翻了个遍儿,都没有找出来什么,正在暗自恼怒时候,就有一个粗使的婆子谄媚地笑着走出来了。“奴才给武格格请安,奴才有事禀报。”
“你有什么事要说的?”武格格很是不屑。
“奴才方才瞧见几个姑娘偷偷在树底下埋藏了一个包袱”。那婆子笑得眼都没了,“格格找了这么半天也没有找到,怕是被她们给藏起来的那个包袱里,就是格格要搜寻的物件儿了。”
武格格眼睛一亮。“带路!”
“奴才给格格带路那是应该的,只是奴才这话一说出来,在福晋这儿可就没有后路了。格格看.....”
“只要你消息准确,我做主。将你换到大厨房做杂务,别给我磨磨叽叽的,耽误了事儿,你可就不单单是活计没了。”武氏有些不耐烦了,她可不愿意和这粗使的婆子废话那么多,抓住福晋的把柄才是大事,若是耽误了时间,岂不是给了乌拉那拉氏转移东西的时间。
那婆子应了声,忙弓着身子给武格格一行人带路,在一棵柳树下找到了一个花色包袱,见到看起来松软的土质时,武氏的唇角就勾起来了,等那包袱被挖出来,她已经难以抑制自己的心情,直接笑出了声,“好啊,这明显是刚挖好的坑,是得了消息刚藏起来吧?打开瞧瞧。”
包袱被打开,里面是一个个包好的药包,还有十几个大小不一的山参,另外有一些小瓶,从里面倒出来的是些不明粉末,武格格满意了,手一挥,“将这包袱带走,让四爷和两位侧福晋一起论断,再将那两个一直阻拦本格格搜查院子的奴才,一并带走。”
年秋月刚醒,还有些迷迷糊糊,就有梧情来报,说是武格格在牡丹院发现了些东西,请两个侧福晋和四爷一起去偏厅审理这件事。
她眼神瞬间变得难看,心里把乌拉那拉氏几个字念叨了十数遍,心情很是糟糕,也没有仔细梳妆打扮,就简简单单将头发用根金簪一挽,穿了件素色常服就到了偏厅。
进门,就见到两个哭哭啼啼的丫鬟,她的眉头蹙起,很是不悦,再往前走,看见一张小几上拜访了些山参、药包和瓷瓶,她忍不住在心里开始脑补起来,脸色越发青白。
过了没一会儿,耿氏也进来了,消瘦的身子在见到案几上的东西时候忍不住摇晃了下,看起来比年秋月还要受打击。
“武氏,那些是你从福晋那儿查出来的东西?”四爷的声音最先响起,看起来是要亲自问询这件事。
武格格恭敬地垂手,回话:“回爷,正是,贱妾去搜查时候,这两个贱婢百般阻挠,若不是有个婆子瞧见了她们将个包袱挖坑掩埋起来,贱妾还不一定能想到找找地上,可见这些个物件有鬼。”
年秋月给和风递了个眼色,出门前她是特意带上了这丫鬟,和风走过去,仔细检查了下,这才回话道,“主子,查过了,那药包里是补气血的药材,瓶里的粉末是去腐生肌的药粉儿。”
“补气血?去腐生肌?”年秋月很小声地重复了下,冷笑了声,转向四爷,很是疑惑,“爷,我若是没有记错,福晋可没有什么外伤,亦不需要补气血。”
武格格抓住了时机,“爷,贱妾今日在门房那儿抓到了从外面出来的牡丹院的人,里面就是十几包补气血的药材,那奴才竟然说是为了自己小日子用,贱妾已经派人搜了她的屋子,根本没有任何征兆显示她是在小日子期间,此事定然另有隐情。”
四爷眼神冷如寒冰,“你们两个,是自己说还是让爷想办法让你们开口?”
那两个小丫鬟对视了眼,双双变了脸色,四爷一瞧这变化,怒喝了一声,“混账,她们要自尽!”
年秋月闻言,眼神一凛,随手抓起身边的茶盏,对着其中一个人的脸颊就是重重一击,那姑娘的脸颊立即肿了很高,但瞧瞧她旁边挨了四爷那一击的人,顿时觉得这姑娘已经很是幸运了,被四爷顺手砸了的那个姑娘,且不说身上湿湿嗒嗒,茶叶茶水一身的,那脸颊已经泛紫了。
有了两位主子的一击,让这二人脸颊骤然吃痛,缓和了时间,自有王府的侍卫上前,卸了二人下巴,直接带了出去,想来是交给金奴和他徒弟去了。
年秋月这会儿脑子转过了弯儿,冷哼了声,“好大手笔,竟然送进来了死士!”
“爷自有办法让她们乖乖开口。”
年秋月没有说话,耿氏还有些惊魂未定,目光在这二人身边转来转去,默默无语。
出了偏厅,年秋月并没有回自己院子,而是直接带了几个人来到了牡丹院。牡丹院如今是一片狼藉,院子里椅子是倒地的,花草是杂乱的,屋内柜子是打开的,里面东西是在地上铺撒着的.....看着很是狼狈。年秋月却是面色都没有一丝变化,直接来到了福晋乌拉那拉氏的主屋,推开门的一瞬间,一股怪味儿袭来,她忍不住抬起袖子捂住自己鼻子,这是什么味道啊!
梧情和风两个丫鬟也直接拿了帕子递给自己主子,年秋月接过,退出一步来,“来人,去把屋子里的窗户给我打开。”
自有奴才应声去办,年秋月秀气的眉毛都扭曲在了一起,对乌拉那拉氏的疑惑已经达到了一个高度,是什么味道啊,*的、血腥的还有臭气,真是闻一下就让人作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