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却见只是一个圆润的琉璃珠子,她皱了下眉,将珠子塞到了随身的荷包里面。
年秋月目送着自己女儿离开。收回眼光,“今日的事情,赫舍里夫人、李夫人,虽然四爷府和佟府关系一向良好。但是这件事却不能够轻易就揭过去,你们佟家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当然,我也不是不论理的人,事情发生在你们佟家,这才让你们佟家人去查。但是如果事情不是一个意外,而是有人在后面做了什么手脚,那就是和我们雍亲王府过不去。就是我们雍亲王府的敌人,自然也是我年家的仇人。不管四爷怎么做,首先,我年秋月必不会放过她。我女儿若是有个什么好歹,有女儿的,你们拿女儿的命来赔,若是没有的,也没关系,拿儿子的命来赔也是可以的。”
此句话音一落,在场的所有人都变了脸色,没有人想到雍亲王府的年侧福晋竟然说话如此肆意,当即有人忍不住怒道,“年侧福晋,你也太过分了,竟然如此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如此威胁在场的诰命夫人,莫不是你以为有四爷给你撑腰,你就只手遮天了不成?”
“这位说话的是谁?”年秋月眼睛一眯,“威胁?你也配我威胁你?你哪句听到我是威胁了?本福晋已经说的够明白了,你们谁对我女儿出手了,我才会为女儿讨公道,这位夫人,你这般激动,口口声声都是说我过分,说我威胁,说我只手遮天,莫不是我女儿这次落水和你有关?”
“你信口开河!说话是要讲证据的,年侧福晋,你要注意你的言辞。”那位夫人哪里知道对方竟然如此不给自己面子,这般打人脸面,当即就黑了脸。
“本福晋女儿落水,险些死亡,没有心情给你注意言辞,我倒要提醒你一句,你算什么身份,也敢三番两次顶撞于我。我告诉你,虽然我这个人一般都是比较温柔,但是有些特别的时候,我是一点儿也不介意直接挥鞭子打人的。”她眼睛里透出一抹威胁的冷光,让说话的夫人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不敢再多说话,只是有些气恼地道,“你....你,妾身不过是好心提醒,既然侧福晋不给面子,那侧福晋改日被御使大夫弹劾时候,可不要怪妾身没有提醒过你。”
“多谢了。”年秋月说话很是冷淡。
那妇人气呼呼的,往后面一站,不再说话了。
年秋月则看向其他人,“你们对于我的话,还有谁有异议?”
见她如此气势咄咄逼人,其他人哪里敢说话,纷纷静默。
年秋月则继续道,“赫舍里夫人有什么要说的?”
赫舍里夫人此刻已经全然没有笑容,讪讪道,“年侧福晋说的对,三格格既然是在我们府上出事的,自然我们佟家是要给您一个交代的。”
“李夫人觉得呢?”
“侧福晋给佟家三天时间,佟家必然给侧福晋一个结果。”
“那就好”,年秋月的目光在所有人身上掠过,在十四阿哥的女儿沁妩身上停留了一下,唇角勾了勾,没有说话,“既然我女儿出事儿了,我也没什么心情继续看戏了,我先去看看女儿,之后就回府了,各位夫人继续玩乐吧。”
年秋月说完,转身离开,看也不看其他人,端得是傲气得很。有些气性小的夫人脸色已经变了,舒舒觉罗氏几不可见地笑了,这样的局面是她喜闻乐见的,对十四阿哥府最是有利。年氏这时候离开,是再好不过了,她可以趁机拉拢了这些傲气的夫人们。
年秋月离开,快步走到了翡翠院,见到自己女儿脸色依旧有些不大好,她坐在了床边,嬷嬷正在给棉袄擦头发,年秋月走过去坐下,“可有喝了姜汤?”
“已经喝过了。”
“好好的你怎么会落水?”年秋月皱着眉,“有没有觉得什么不对的地方?”
棉袄想了想,才道,“本来走着挺稳的,突然脚底下滑了下,感觉自己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年秋月叹了口气,将锦屏方才递给自己的珠子放在自己女儿面前,“瞧见了吗,这就是害你落水的东西。”
棉袄愣了,伸手拿过那个珠子,在手里看了看,“琉璃珠子?额娘的意思是...谁在故意害我落水?”
“还不算太笨。”年秋月拍了拍女儿的背,“傻闺女,都不知道防备着人吗?”
棉袄的头耷拉下来了,年秋月再度开口,“你知道不知道你今天差一点儿就没有命了,你怎么这么让人不省心,经过这一次,你也该长点心了,姑娘。”
年秋月见女儿神情沮丧,就回头看向珠儿,目光严厉,“你家格格没有防人之心,你也没有吗?”
珠儿跪地,神色愧疚,“奴才...是奴才的失职。”
“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我让你跟着孟姑姑学习,你就学成了这样子?今日这局,不过是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一点儿小心眼,你竟然都没有护住自己主子,你让我以后怎么放心将格格交给你护卫!”
“奴才有罪,奴才不该放松了警惕,让人抓住了空子,奴才有愧于主子的期望。”
“回去后自己跟总管说一声,去庄子上吧,我觉得你该跟庄子上那些女孩子斗斗心眼了。”
“奴才......遵命。”珠儿的眼睛已经满含泪水,她知道自己这次是没有脸面求主子开恩了,今日格格差一点儿死在佟家,这是天大的罪过,主子没有罚自己家的人,就已经是很大的恩德了。
ps:棉袄经历过这次后必然是要有所成长的,其实,成长的代价有时候是真的很残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