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宁妃,不过是不想看到你屈于一个刚入宫不久的新人手下。”
“臣妾谢娘娘的大恩,没有娘娘帮助。皇上怎么会想起给臣妾升一升位分,娘娘的恩情臣妾心里铭记着呢,万万不会像裕妃妹妹一样不识时务。娘娘看似疲倦,臣妾先行告退了。”
宁妃心情很好地出了翊坤宫。
两日后。本是午后,正是炎热的时候。宫里的女人都有休息一会儿的习惯,宁妃不过才睡下,就被自己丫鬟给摇醒了:“主子,不好了。快起来了,娘娘,听说翊坤宫那儿出了大事儿。连皇上都被惊动了,太医院几个太医都是一路小跑着前去的。”
被“翊坤宫”三个字一激。宁妃武氏立即清醒了,“快伺候我更衣,我们速去翊坤宫。”
宁妃急匆匆赶到时候,就见翊坤宫已经慌乱成了一片。隐约听到“娘娘出了好多血,怕是保不住了”等字样,武氏的心里一咯噔,就要我往殿内走,被梧情给拦住了,“主子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太医正在给主子诊断,宁妃娘娘请在偏殿坐等。”
宁妃试图给梧情使眼色,梧情却毫无动静,这让宁妃心里有些没底儿,不知道这是不是年皇贵妃自己安排好的,直到梧情回身,她见到梧情头上戴着的是一个百合花一样的簪子时候,她的心才终于可以放下,年皇贵妃没有伤及到根本,这是一个计谋。但她的脸色却依旧是焦急和不安,在原处转了两圈,她才去往偏殿。
同样的,宋氏、张氏、乌雅紫痕、和太妃、慎太嫔、惠太妃等诸位前朝今朝的宫妃来时候,都被请到了偏殿,只有四爷一个人被请进了内室,进门就是浓重的血腥气味,四爷的心紧了一紧,看向梧情:“你主子可有大碍?”
“回皇上,奴才还不知道,太医还在用针。”
“到底是怎么回事,贵妃的胎位很稳,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意外?”皇帝有些震怒。
梧情往地上一跪,“求皇上为主子做主,严查此事,太医说是主子吃进去的点心有毒,主子却说定是点心在送过来时候被人动了手脚。”
“点心,送过来?谁送的点心?”四爷知道翊坤宫自己是有小厨房的,年秋月极少吃别人送的东西,能让她如今放心入口的就那么几个人送的东西了。
“是......是珍妃娘娘身边的小午子。”梧情低头,只觉得皇上身上直冒寒气。
“放肆!”
梧情磕了个头,“皇上息怒,主子也说不可能是珍妃做的,珍妃娘娘待主子如同姐姐一样尽心,奴才也是不信的,这宫里人多眼杂,怕是其他人忌恨主子和珍妃娘娘,才想出这样狠毒的招数。”
“你起来,好生伺候你主子,朕会彻查这件案子。方润,皇贵妃身子可有大碍?孩子怎么样?”
四爷看一眼床上脸色苍白全无血色的年皇贵妃,只觉得心都揪得生疼,她看起来似乎没有生命的气息,四爷有些急躁,忙上前两步,握住年皇贵妃的手,方润的眼角抽搐了下,他忙低头:“回皇上,皇贵妃中了慢性毒药,应是误食了细辛这种草药,细辛食用一点儿能利于身体的排毒,但是若食用过量,则会让胎儿畸形甚至滑胎。细辛味道极淡,若不是直接食用,不容易发现,即便是精通草药,若对方捣碎加到还食物里,也是难以辨识出来的。”
最后一句让四爷皱起的眉松开了一些,“孩子怎么样?”
“索性贵主子自身熟悉药理,平日身子多有调养,这才没有积压过量毒素就反应出来。若是那平日不曾拿草药调理身子的寻常人,对细辛不会那么敏感,怕是就真要母子皆亡了。皇上,恕奴才直言,对方是要贵主子和皇嗣的命啊。”方润语重心长。
皇上的脸色已经黑了:“你们好生伺候皇贵妃,朕现在就去审理此案,方润,你开好了方子随朕来,辅佐朕彻查案子。”
“嗻。”
一行人出去,彤情在床边抹泪,梧情看了看她,拍了拍她的肩膀:“索性主子没有大碍,真是菩萨保佑。”
屋外,四爷将皇贵妃中毒的事情一说,裕妃娘娘就冷冷道:“她自己就会医术,保不齐是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放肆,裕妃对皇贵妃不敬,以下犯上,夺去妃位,降为裕嫔,再敢多言,掌嘴二十!”
裕妃耿氏傻眼了,想要跪地求情,想到皇上的话,嘴巴张了张,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皇上未免太不近人情了,裕...嫔不过是无心之举,她说的不错,年氏的医术可是出名的,谁知道.......”
“慎太嫔是想陪着十四弟一起去守给先帝守皇陵不成?”
慎太嫔乖乖闭嘴。
“朕让方太医与你们说,皇贵妃如今身子虚弱,幸运的是勉强保住了孩子,你们一个两个不关心皇贵妃的身体,反而在此说出如此锥心之语,你们可真是天下妇人的好榜样!”皇家的女子自来是天下妇人学习的榜样,一言一行要按照规矩来,皇上这话说得很是讽刺,当时脸皮薄的就红了脸。
方润将话一说,大家的眼神就开始往乌雅紫痕那儿瞟,年轻气盛的新入宫的新人婉常在更是酸溜溜道:“皇贵妃挑剔得紧,嫔妾们送的吃的她可是从不收的,只吃珍妃姐姐和宁妃姐姐送的点心,还喜欢珍妃姐姐烹制的茶。”
“皇上,臣妾.......”,小白花珍妃睁着一双含泪的眼睛开始看向皇帝。
宁妃在心底冷笑了下,起身,跪地,脊背挺得笔直:“皇上,既然婉妹妹怀疑臣妾,臣妾甘愿接受慎刑司的审查,希望能借此证明臣妾的清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