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牙的笑容,很有风范地行了一个非常标准的淑女礼:“干娘安,干爹安!”
李致远没等爹娘说话,已经快速插嘴:“还有我,还有我!”
连忙跑到李夫人身边站定,露出很少见的端正模子:“来吧,问安吧!”
却换来李封夫妇以及乔冰夏一致用嫌弃的眼神看着他,不约而同地冷哼一声:“哼,想得美!”
见李封夫妇是乔冰夏应该的礼仪,李致远哪怕是哥哥和师兄,也没这样的福气。
才会得到他们一致的嫌弃。
李夫人搂着乔冰夏往屋里走,连一个眼神都没留给他。
李封也有奇怪的眼神看着儿子,觉得丢人:“你好歹是我李封的儿子,平日里没学会领兵打仗,这些到学的很好,出息!”
好吧,所有人都嫌弃他,
不过,李致远却根本没半点不高兴,反而还乐得咧着嘴傻笑。
没看见那丫头悄悄向他投来感激的目光吗?
因为他们很清楚亲娘的秉性,刚刚一看见乔冰夏时,眼睛里就已经露出了一抹心疼的泪水。
如果不打岔,那丫头可能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难不成一进门就开始抱头痛哭?
虽然这样做是情理之中的事。
可一旦被有心人知道,这就不是一个好兆头。
或许正好给了他们一个非常合理的借口。
所以,他才不顾自己那身份是否合适,居然会耍起宝来。
不就是怕两个人万一沉不住气,来一个“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他就真的辙了。
现在,经过一番打闹,两个人应该已经意识到这一点,这结果他很满意。
果然,一进屋,李夫人就拉着乔冰夏看了看,眼神里不再是之前的心痛,满心满眼都是看见乔冰夏长大后的惊艳:“我的闺女长这么大了,不错,不错,这么漂亮,比你母亲当年更惊艳。”
话音未落,突然想起来什么,顿时又笑道:“没事,刚才是干娘没控制好,现在已经好多了,能够看见你为他们做到这一点,干娘很高兴。”
乔冰夏也松了一口气,冲着她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那是当然的,有干娘疼我,当然不能给你丢脸,让他们看看,我是你的干女儿,哪怕倾国倾城,也没有人敢打主意!”
见乔冰夏没受半点影响,露出一副小女儿家的骄纵,李夫人哈哈大笑起来。
门外,李致远听着这一对不是母女却胜是母女的两个人或哈哈大笑或低声细语,觉得心里的某一片阴晦已经被一种叫做幸福的词语填满。
这样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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