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帝笑了起来:“这一品诰命夫人,当然是我朝用来鼓励所有官员辛苦的一种表现,是对官员的迁改职秩、追赠、贬乏、封赠其祖父妻室时所采用的文书形势,因为谭大人是一品大员,那么谭杨氏当然是一品诰命夫人了!”
乔冰夏也依旧露出迷茫的眼神:“陛下,小女子还是不明白,既然这诰命夫人是对一个夫人最好的奖赏,那么是不是说明这位诰命夫人,必须是温柔贤惠、勤俭持家、聪明能干的,要不然,这么大的荣耀,总不能给那种尖酸刻薄、逞强好胜的人吧?”
看着跪着面前的少女,文帝第一次觉得像是咽下了一只苍蝇般难受。
真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也有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时候,一不小心,就着了一个女人的道。
没办法,乔冰夏这话太让人浮想联翩了。
对呀,作为一个朝廷最风光的诰命夫人,尤其是像谭杨氏这种一品诰命夫人,的确应该是温柔贤惠、勤俭持家、聪明能干,这一点无可厚非,也名至实归。
可如果这位谭杨氏却是那种尖酸刻薄、逞强好胜的女人,的确好像不应该再享受这种风光。
····
一旁的谭大人根本不顾是否皇帝允许了他的闯入,连忙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陛下,切不可听信此女子的胡言乱语,她这是在故意诬陷我夫人,想必陛下应该知道,我夫人根本不是她说的那样,我夫人无论是对我还是对别人,都是善解人意、通情达理、温柔贤惠的贤妻良母,这一点,微臣很感激这些年她的付出!请陛下一定要相信微臣的肺腑之言!”
没办法,如果再任由这位小丫头说下去,他们整个谭家都会因为谭杨氏惹下祸端!
文帝现在其实也是骑虎难下,他如果说认同谭尚书所说的,就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可如果不顺着他的话,那他亲自颁发的诰命诏函又算是怎么一回事?
这不是在往自己脸上噼里啪啦地打得响吗?
谭杨氏听见了男人的话,顿时明白自己如果着不申辩,或许就会真的踏入万劫不复:“陛下,臣妇冤枉呀,你不能被这臭丫头的话给骗了呀,想必你也发现了,这丫头的咄咄逼人和胡搅蛮缠,明明臣妇根本就没有碰到那乔老夫人,她就敢信口雌黄,无中生有,臣妇心里的苦是没办法说出来了!·····呜呜呜·····”
现在的局势急剧之下,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这情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明明是皇帝断案,怎么就变成了讨论诰命夫人的品性问题?
而且,刚才还沾沾自喜的谭家人,尤其是谭杨氏,刚才还一副耀武扬威,信誓旦旦,。
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这样?
乔冰夏抿唇一笑,甚至还伸出手拍了拍巴掌,露出一抹意义不明的浅笑:“果然是一对配合默契的最佳拍档,这表演的技术简直是精彩绝伦呀,以后你们都可以去演戏,绝对是一个爆红的节奏!”
其实,当谭杨氏开始哭泣时,文帝的脸也都緑了。
如果这老女人继续扮演着刚才的嚣张跋扈,或许还会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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