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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在赌,赌文帝对她的情谊。
如果文帝对她真的像以前那样言听计从,那么,此事就可以一接而过,不会在有人去讨论此事。
可她万万没想到,文帝会因为那乔家六姑娘的话而严惩她,狠狠的打她的脸,这让她更是把这位乔家六姑娘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咬撕碎。
文帝她不敢惹,难不成这位六姑娘还会戒惮!
而文帝也扬手示意墨杨氏继续未完的话,彻底无视自己曾经捧在手心上的女人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其实,乔冰夏很清楚,这位娴贵妃的恨意她是一点都不在乎。
娴贵妃又怎么样,难不成她因为今天过了,她还是高高在上的贵妃?
想想文帝的性格,他能够容忍一个女人背着他去送另外一个男人保命?
哪怕这个男人是他兄弟也不行,更何况还是差一点至他于死地的仇人!
那些大臣的举动或许还可以考虑别的因素,可娴贵妃不一样,她是他的附属品,是他刻上了烙印的私有物,当然绝对不会容许有一丝丝一点点逾越。
她居然敢私自放走那男人,就是给文帝戴上了一顶绿帽子,文帝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这乔冰夏沉思的片刻,墨杨氏已经向所有人讲述着当年的所有过往。
而所有人都听明白了一件事,那件事当年的事情和乔家没半点关系,别说乔家人送他出城,就是交往,也根本没任何交集,何来的理由去送他出城?
那么现在问题就来了,之前乔家被诬告,又是谁的杰作?
他们到底是干什么?目的何在?难道就只是为了打压乔家?
看见所有人都露出不惑的神情,乔铭也走了上前,向文帝跪了下去:“陛下,现在真相大白老奴希望陛下能够重审此事,还乔家一个公平!”
文帝扯了扯嘴,有些意义不明地盯着他:“刚才不是说了吗?此事从此以后不准再提,你这不是在让朕为难吗?”
可乔铭领着全家人就是不起来,而乔铭的理由很充分:“是,我没有说是那件事情,我现在说的是这次的诬陷,不管以前献王是不是谭尚书等人的暗度陈仓,老汉都不会再计较,可陛下也知道,我们前段时间所受的的不公平,如果不能找到罪魁祸首,我们乔家人的冤屈就没办法洗脱!以后我们就不能为陛下尽职尽责,因为,我们都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捅刀子,自然要小心翼翼了!”
文帝气得一个倒仰:“你在威胁朕!”
语气里的森冷谁都听得出来!
乔铭却还是挺直着腰杆,不为所动:“老汉说的是老实话,如果不把这颗毒瘤挖出来,我夏国的朝堂上都会人心惶惶,谁都害怕会不会成为那个人的下一个目标,谁还敢尽心尽力地替陛下办事,都必须防备着所有人,包括曾经最亲密的人,都得防着,陛下你自己说说,这样的朝堂还是陛下愿意看到的朝堂吗?”
所以说,姜还是老的辣,乔铭这一番话,既是危险,也有劝慰,而更多是是作为一个忠心耿耿的臣子对这个国家的担心,就冲着这份深情,谁会置身事外!
以李封谢丞相为首的几位内阁大臣都站了出来:“对呀,陛下,这件事情不是几十年前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可比性,而且,乔大人说得对,如果不把这颗毒瘤拔出来,谁心里都惶惶的,谁都防着谁,还怎么办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