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在了,所以,其实那样也好,至少没有现在的苦恼,说不一定好更好,我可以陪着大家,总比如今这样,呵呵呵!”
乔冰夏忍不住说道:“师姐,我······”
“小十一。”叶子暄拦住了她,也摇着头:“什么都不要再说了,我知道我现在已经不配再做你师姐了,小十一,答应我,如果事情真的很难办,你一定要保住他的性命,哪怕让他苟延残喘,也好过什么希望都没有。”
乔冰夏连连摇头,见叶子暄还是一副不想再说什么的样子,连忙跺跺脚:“师姐,你就听我说一句话,好不好?”
叶子暄苦涩一笑:“好,你说!”
可真正轮到说时,乔冰夏只能这样说道:“事情没有你想的那样难,我知道你心里有六师兄,至于六师兄心里有没有你,我不敢有把握,你也知道,自从我回京后,根本没有单独的时间见他,自然不可能问清楚,不过,你告诉你祖父,事情已经向好的方向发展,只要他坚持,我们终将会成功的,明白吗?”
其实,乔冰夏还是有些心虚,她不敢告诉叶子暄,其实墨淮安心里没她。
她只能让叶子暄告诉叶太师,墨淮安的支持很重要,如果想保住叶家的荣华富贵,就必须牢牢地抓住墨淮安,只有墨淮安成功地登上了那位置,一切才皆有可能。
而且乔冰夏很聪明,她并不是一味地劝说叶子暄是否应该放弃对墨淮安的情感,而是采用折中的方式来避开自己的掺和。
因为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墨淮安心里到底有没有叶子暄,一切都只是她和文帝的猜测。
都只是他们按照惯例来做的判断,根本不可能是绝对的。
万一墨淮安其实对叶子暄是真心实意,并没有掺杂太多的情感,就真的只是怕拖累,那她岂不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
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让叶子暄回去好交差。
至于她和墨淮安的恩恩怨怨,还是留给他们两个人自己去解决,她就躲在一边看热闹罢了。
这样的话,也算是对得起叶子暄这些年的照拂,她心里至少没有罪恶感。
至于文帝的想法,她更是一个字都不敢透露。
没办法,她可以肯定,如果敢冒出一个头发丝的端倪,她和叶子暄的情分就彻底没了。
叶家对她对乔家会恨得剥皮抽筋,不死不休。
她还是不掺和这些破事了,毕竟,她有自己的一亩二分地要守,才不会为了无关紧要之人而破坏了和李致远的情分。
当然,如果有人敢掺和她和李致远的事,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让对方付出沉重的代价,才不会像叶子暄这般软弱无能,任由别人觊觎自己的男人而只能悲切。
所以,她其实还是暗暗庆幸,自己这些年的努力没有白费,不仅把李致远牢牢地拴住,甚至还拥有了别人根本无法漠视的权利,这比叶子暄好的何止是一点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