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凌只是冷冽一笑,似乎连话都不想和她说。
身边的侍卫阿二自然担待着代言人,眉目肃然,语气中隐有严厉:“你应该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如果这次吧还是不老老实实说出来,恐怕就没有机会了开口说话了?你可要想清楚!”
老鸨有些警惕地看着他,又转过头看向那个冷酷的男人,似乎在考虑孰轻孰重。
欧阳凌似乎是察觉到了老鸨的眼光,懒懒一笑,拢了拢一头青丝,嘴角含着丝丝笑意,却并不言语,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阿二也不急,凝视着眼前之人,眸色散发着一丝邪魅,脸上也尽是邪气,嘴角轻扬,朱唇微启:“你也别想有人来救你,既然我们是要打算从你身上找到我们想要的,自然已经做了充分的准备,你以为就凭着你的那些小伎俩,就可以骗过我们,别傻了,你真的就如此认定,你的主子会得罪我们主子,而受到全国追杀!”
老鸨沉浸在这风月场所,自然知道什么是墙头草,也知道什么叫识时务为俊杰。
“我可以告诉你们,但对我有什么好处?”
她很清楚,不应该和他们讨价还价,可如果想保住自己的性命,就必须孤注一掷,破釜沉舟。
只要让他们答应了,就不会出尔反尔,这些人都是有身份的人,不会做无信誉的人。
阿二只是淡淡一笑,冷眸一转,似有一道寒光射出,直视眼前之人,若有一种无形的压力:“你如果想让你的姑娘们安安稳稳地过日子,自然很清楚应该怎么办?我们家主子要把你在天香楼废了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你心里应该很清楚,不需要我提醒吧?”
老鸨脸色一变,虽然他并不知道眼前之人是谁,可能够让那个人再三交代,让她避开,自然不是危言耸听。
其实还是她自己太贪心,觉得有人罩着,不会有哪些不开眼的人来找茬。
如今看来,当初那个人的再三强调是多重要,可如果不是她贪心,自然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
“好,如果你们真的能够信守承诺,我自然会说得清楚!·····”
而欧阳凌却突然好心提醒着,仿佛无意一般,神色间却是深以为然,缓缓道:“你怎么不关心关心你自己的这条贱命?”
闻言,老鸨瞪直着眼睛看着他,似乎没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明明说的是天香楼,为什么却扯到她身上了?
欧阳凌却看的没看她一眼,只是微微莞尔。
他身边的侍卫便走上来,拧起一柄大刀对着她的肩膀就是一刀。
另外一个侍卫则快速点了老鸨的哑穴,老鸨在断臂的同时,却连喊都喊不出来,只能气急攻心晕了过去。
而欧阳凌却是看都没看一眼,转过头向刚才问话的侍卫说道:“你看,多好,免得费口舌!”
阿二只是垂下了头,毕恭毕敬地说道:“是,是属下太心慈了!”
欧阳凌淡淡一笑,淡抿唇瓣、轻轻颔首:“你不是我,自然做不到心狠手辣,可有时候,心狠才是最便捷的方式。”
而另外一旁,老鸨也被侍卫泼醒,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之人,目光不再是之前的紧张,而是恐惧,只可惜她已经别点了哑穴,连喊都喊不出来,只能呜呜呜地呜咽着,大滴的汗水和泪水在她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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