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
看着不远处闲庭信步的人们,乔冰夏其实还是有一种深深地成就感。
她也曾经为了让这些老百姓过上幸福的日子而努力过,甚至现在还在努力。
这种成就感不是像以前那样,属于乐在其中。
她如今是以一种施恩着的眼光和方式来,更显得重要多了。
了尘看着热闹而熙熙攘攘的人群,眼底闪过一丝感慨:“是啊,他们的安居乐业中也有我们的付出,十一,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毕竟他们两个的意外,我应该负有一定的责任!”
虽然按理说,他根本没任何的责任,可他却愿意去担负,乔冰夏也没说什么:“是,而且还是最大的一个!”
了尘忍不住吃惊地回过头看着她:“十一,难道你不应该劝我吗?为什么还要在我心头浇火。”
她是他徒弟,这个时候应该安慰他,说一切都不是他的错,只能说是祸兮福兮,谁也无法判断。
而不是把所有的过错记在他头上吧!
可乔冰夏的确这样说,甚至还出口解释着:“本来就是,事实应该这样判断,你是他们的师傅,却没有能够把他们带回去,这一点无法辩驳,即便不是你亲手害死他们,可他们的学艺不精,你应该占有很大的原因吧?”
了尘一听,彻底无语了。
对呀,这才是最直接的理由。
他们是他的徒弟,作为一个师傅,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徒弟,哪怕再身不由己,也是必须要追究的。
而且,几个徒弟中,乔冰夏的武功是最差的,却都能够活下来。
而那两个的武功好歹也多学了几年,自然比乔冰夏正在小菜鸟要精湛得多。
为什么乔冰夏活得好好地,而他们坟头上的草已经割了一茬又一茬。
如果用乔冰夏的话来说,的确有武功不精的因素。
而他作为师傅,自然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如此一想,果然有很深的责任,甚至是致命的责任。
“丫头,你呀,”了尘无奈地叹了口气,“吗见过像你这样安慰人的!”
乔冰夏眉心微动,抿嘴一笑:“师傅,我不是想安慰你,其实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在世间的生离死别每一天都在上演,就好像我和你一样,或许我转过身遇到什么事,就会离开你,而同样,你迟早有一天也会离开我们,如果不是因为心里有牵挂,谁又真的会在意谁的到来,谁的离开,其实说白了,心里因为在乎,所以才会牵挂,就像我们几个师兄师妹一样,如果当年不是因为你,或许我会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正是因为有了你的牵线搭桥,我才会他们成为了师兄师妹,才会为他们的离开牵肠挂肚,清明寒食里都会有他们的一句问候,这样就知足了,等以后,如果我有什么事也离开了师兄师姐,他们也会如此,所以,我觉得死亡并不可怕,可怕是没有人惦记。”
乔冰夏这一番话虽然声音不大,可她的一字一句、一顿一锉都刻在了董虎成等人的心里。
尤其是墨淮安,看向乔冰夏的眸子里满满的是深邃。
是呀,如果他放弃,女孩的感慨就只剩下了回忆。
他甘心吗?
他想陪着她伤春悲秋。
他愿意和她一起生离死别。
他喜欢看她的一颦一笑。
他好像和她的日日夜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