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蔡头的婆娘气急败坏地冲了过来,对着他就是一通臭骂:“你这个挨千刀的,你倒是说说你对哪一个福利妹子又看上眼了,平日里你想怎么样?我从来没有说过什么,就想着你这辈子也不容易,如今导航你胃口是越来越大,居然会有那么多钱,你这个死头子,你是想害死我们一家人了。”
然后不管老蔡头想申辩什么,依旧又哭又闹的大喊着:“不过了,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这次不论谁来,你都别想再这么容易蒙混过关,我要和你合离。不能让你害了我,我这辈子都已经被你害了,这剩下几年你也该让我清清静静的过日子了。”
老蔡头终于什么话都没说,深深的叹了口气,颓废的垂下了头。
可现场并不是他们两口子说了算,还有人等着事情的结局。
韵雪冷冷一笑,打断了老蔡头婆娘的哭诉:“蔡妈妈,你也别在这儿说东说西的,现在我们在说老蔡头的事情一样,和他合理也好,休他也罢,那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现在我们在处理府里的事情,如果你再这样胡搅蛮缠,我不介意先说说你的问题?”
那婆娘也有些一愣,不明白自己还有什么事情会让这姑娘抓住不放:“我说这位姑娘,我和你无怨无仇的,你凭什么说我怎么样?如果我真的有什么事情,你倒是说呀?”
韵雪抬头看了看乔冰夏,乔冰夏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继续。
韵雪同样报以一个点头,然后转头看向老蔡头的婆娘:“听闻你娘家的侄儿前段时间差一点被人砍死在街上,是你出手救了他,你出手倒也挺大方的,一千多两银子,说给就给,我记得你们一家子一年的月例不也就是二十多点,你这一千多两银子得存多少年呢?”
哪怕明明有老蔡头的丑闻在前,可听闻此事,所有人都还是惊了一呆。
果然这两口子都不是省油的灯,一个八百,一个一千果然是不分春秋,不分伯仲。
而刚才还信誓旦旦,耀武扬威的女人这个时候依旧表现得非常顽固,蛮横不讲理:“这个姑娘我从来没有说过你什么,你凭什么泼这盆脏水在我身上,如果真有了,我有那么多钱,何必这样辛苦?如今你既然把话都做出来了,那我得问你要证据,要不然此时没完?”
听见老婆菜头婆娘这样,所有人都不禁微微点着头,的确,如果说此时真的是被人冤枉的,当然要跑回来,不然这跟刺永远都会扎在他们心里,都会想着她掌管厨房到底贪了多少?
韵雪冷冷一笑,淋淋俏丽的脸上多了一抹讥讽和不屑:“这倒是怪了,我还没听见过像你这么脸皮厚的人,明明你自己做了这种事,被提起来时,居然不心不禁脸不跳的,说明你的脸皮真的很厚,厚得连一个男人都比不过。”
他顿了顿,又一次笑着说道:“我要是没证据,怎么可能空口白牙在这里说这些?要不,我把银钩赌坊的那个掌柜的给你带来,你们对对质,看看她这些年到底收了你多少银子?”
听见银钩赌坊女人也彻底泄了气,的确,每一次因为侄子的事情,都是她去和那掌柜的交涉,因为面额太大,从来都是那个掌柜亲自来和他交涉,而不会被一些小人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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