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高的膨胀,让他们失去自我,一旦遇到一点点打击,就会让他们失控疯狂,甚是丧心病狂。
就如同这位司马氏一样。
“明明我才是将军府里最应该闪耀的继承者,可就是因为你你的到来,让我彻底变成了一个隐形人,无论做什么事情?有什么好东西,婆婆也好,公公也好,都没有再主动询问过我的选择,而是先以你为中心,到最后一条,剩下的才能是我所拥有的,所以我很不甘心,为什么要这样?明明我的身份比你高贵多了,而且我的礼节也比你规矩多了,更重要的是我对公公婆婆比你尊敬多了,从来不会对他们有二心,甚至连语言方面也从来没有反对过她们,她们说什么做什么我都愿意顺从?可为什么我却会有如此的待遇?我不甘心,明明你说话做事都没有规矩,甚至有时候还觉得粗俗不堪,不堪入目,可为什么公公婆婆还是会一如既往的重视你,在乎你,而没有注意到曾经同样在乎过我的他们。”
“所以这段时间我过得并不快乐,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我按照所有人的意愿生活,学习甚至努力的讨好他们,都赶不上你,只是一个眼神,一句话就可以成功的转移走他们的眼神。”
“甚至连福利的婆子丫鬟了些低贱的奴仆们都觉得以后这个家始终是你的,包括你的睿哥儿,都可能是袭爵位,而没有我们家涵哥儿什么事的,尤其是如今,这将军府全靠我的丈夫在支撑着,而你的那位丈夫一天游手好闲,这么些年从来没有回来过,更不要说为了将军府做过任何的贡献,可为什么他一回来就要享受着这浩瀚的恩宠,虽然你们曾经说过不会要这福利的东西,可谁知道以后的事情会怎么样?如果你们真的想让皇帝册封,我们能说得上话吗?”
“所以唯一能够阻止的就是斩草除根,绝对不能让这一点点机会成为一个不可避免的大树,现在我还有能力可以为我的涵哥儿博一搏,如果以后,我真的不敢想象,一旦以后你真的掌控了将军府,我还有什么资格?还有什么能力来做这些?”
“这也是我没办法的事情,我必须要搏一搏,哪怕让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一个恶魔,都嫌弃我,都觉得我不堪为人,我也愿意博一博,无论输赢,我都要为我的孩子们博一个前程。”
司马氏近似疯狂的话,让乔冰夏彻底沉默。
是啊,人性这东西,谁说它好?可又是谁说它不好?
而且如果说制造一个正常的推理来说,司马氏这做法也没什么不妥,如果换作是她,或许也会这样?
承诺这东西真的很不管用,别说前世,今世有时候写在黑字白纸上的字都有可能,只是一个笑话,更何况只是一个口头的承诺。
而乔冰夏的强势嫁入让司马氏这一刻感到了恐惧,感到了权利和地位受到的攻击,让她这一刻开始担心,害怕自己以及自己最看重的东西被人强加夺走,也正是如此,才会破釜沉舟,也只是为了自己的将来搏一搏。
所以无论从任何一种方式来说,这一点无可厚非,谁能说她自私,谁能说她没有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