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按照后世的话来说,其实他就是做这里的大使,负责沟通和搭建,让离国能够很好的了解夏国的经济和发展。
古徳昭笑了笑点着头:“好,到时候我会带着你和三夫人一起到处去玩的,放心吧,我虽然现在腿脚不好,不过,还是可以带着你们到处走一趟,这点精力还是有的。”
李致远扬着笑脸和他打着招呼:“如此就多谢古叔叔,不过古叔叔你确定你这老胳膊老腿的跑得过我们?”
几个人说说笑笑中,古徳昭已经把他们带到楼上的客房:“这里就是你们的住的地方,平日里有什么都可以吩咐下去,不用告诉我,都有可以的。”
然后又指着隔壁的几个房间:“这些就留来给你的护卫丫鬟们住,夜里有个动静,他们也能够听见。”
李致远当然表示感谢。
乔冰夏则已经在韵雪丁墨的搀扶下进了房间。
而古徳昭下楼后没多久也安排人送上了洗澡水,好让所有人都洗去一生的尘埃。
乔冰夏李致远夫妻俩都非常默契的,没有说话,而是认认真真的梳洗清理着,然后还吃了午饭。
等两个人上床,准备睡午觉时,李致远才向乔冰夏说起古徳昭这个人。
“其实当年他只是一个很会做生意的皇商,他是夏国最大的皮草供应商,负责从那些边远的地方把皮草运到京城,然后在京城的铺子里挣贵人们的钱,因为你也知道这皮草都属于很贵重的东西,勋章人家谁买得起,所以一来二往,他结交了很多有需要的贵人,正是靠着这些人,他们相继开了很多的铺子,从经营玉器道珠宝首饰,甚至酒楼赌房都有涉足,使得他的财富达到了一个顶置,可以说是夏国最富有的人。”
对于这一点,乔冰夏表示认可,一个人只有达到了一定的关系,才可以毫无顾虑的为所欲为。
比如那些酒楼赌坊,如果没有人做后盾,谁敢涉足?
“可为什么他好好的生意不做,居然要做这个?”
对于古徳昭放着生意不做,居然来这里做一个大使,乔冰夏还是觉得很好奇。
谁说在夏国,商人的地位不是很高?
可那个时候的古徳昭,已经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没必要还那样小心翼翼吧!
尤其是到这离国来做使臣,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毕竟夏国是离国的附属国,哪怕他在夏国风光无限,飞扬跋扈可疑,但来到了离国,始终要低人一等。
尤其是做这个沟通的桥梁,其实说白了,对于双方的皇帝来说,可能就是一个双面间谍。
如此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他居然会心甘情愿的做这,其中如果说没有什么猫腻是不可能的。
不仅仅两边人都不喜欢她,不信任他,甚至还背井离乡,忍受着亲人思恋的痛苦,这日子可不好受。
不能怪乔冰夏如此轻易不相信文帝,实在是这是当权者的一种手段和一种筹谋。
乔冰夏可不会相信文帝会把古徳昭的亲人放到夏国来,即便是她当皇帝也不会如此做的,更不要说一直以来防备心和猜忌心都很重的文帝。
所以就这一点来说,李致远忍不住有些意外的看着她,觉得这果然是一个思维活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