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冰夏当然并不知道李致远是偷偷的去会见了她的亲人们,而是继续和景帝分析着一旦他离开后会有什么意外出现?
当然,所有的意外都考虑的很清楚,但什么意外是最先会被浮出水面的,这也必须先考虑好,才能给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这样才能够打好第一仗,一旦打好了第一仗,那么后面就要容易的多,至少要会让敌人忌惮,而她也多多少少会收服多一些崇拜者和跟随者。
景帝对乔冰夏提出的意见则表示着反对:“不可能,你告诉你,他们绝对不会那样做的,毕竟你虽然不是最合适的人选,但至少是我亲自送上去的,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们也不会那么快就为难你的。”
景帝还是觉得乔冰夏说得太过邪乎,虽然乔冰夏不是名正言顺,可至少是他亲自昭告天下,甚至还为了把她扶上去而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
如果说没有他的扶持,或许乔冰夏是孤掌难鸣,很难支持下去。
可他好歹也付出了那么多心血,他的肱骨之臣们不会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吧!
等到太子和二皇子觉得不对劲的时候,朝堂上却忽然连风向都变了。
很多时候他们的话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管用了,甚至他们开始敌对对方时,居然发现手底下的兵们都有些漫不经心,甚至有时候还犹豫着,在考虑是否按照他所说的去做。
而没有像以前一样,一旦他有任何一个任务,都会全心全意的去执行。
“刘大人,我记得昨天不是让你去杨大人那里探探口风吗?”凌禛面露不豫,虽然说现在不过年不过节的,去拜访那些大臣家里好像没什么好的借口。
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如今这个关键时刻,机会稍纵即逝,如果不把握好,那么他就会彻底败了。
虽然说之前太子因为私炮坊的案子闹得沸沸扬扬,导致他的名声受到严重的损害。
而他也因为滨州的案子而被皇帝责罚,在家面壁思过了两个月才被恩准出来。
所以,因为私炮房,他和太子两个都损失惨重,而且还在不经意间,居然让一个女人占了上风,彻底成为了景帝的左膀右臂,取代了他和太子在锦地身边的地位,也正是这样才让他感到岌岌可危的地位受到威胁,而不得不去探访一下,之前投靠在他门下的各路官员的口风。
不是他太小心翼翼,太多心,而是他很清楚这些官员并不像之前那样热情,很多事情根本就没有做到,尽心尽力,更不要说像以前那样热情洋溢了。
如果说是因为那个女人的缘故,也是不应该的,毕竟那个女人不过一个外人,难道还能和他们一起竞争地位?
虽然说因为是炮房的案子,让他和太子都受到了景帝的折法。
也让他们的地位受到了极其可危的威胁,可那又怎么样?毕竟是父子,没有隔夜仇的。
所以在他的心里根本没有把那个女人当成对竞争对手,而仍然要必须这一战,要把太子踩在脚下才能绝对不能让他翻身,才能让他有机会去问鼎。
昨天他和王大人说起了朝堂上的微妙之处,王大人自告奋勇说要去打探一下底气,而杨大人是前不久才投到他门下的。
凌禛很清楚,这种刚刚投靠到其门下的人有非常不太多的不确定因素,所以必须要掌控好他所有的动向,才能决定下一步。
明明这件事情王大人是拍着胸脯保证绝对会办的非常好,可经过他的探子来报,王大人根本就没有去拜访杨大人,而是去见了另外一个姓林的人。
这让凌禛心里很窝火,觉得现在这些人口是心非的本事是越来越大了,如果他真的睁只眼闭只眼不去追究,任由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如果是以前倒不觉得有什么,有那么多人都愿意臣服于他,这种无耻之徒,他根本看不上眼。
可现在这种微妙的时刻,虽说这种人根本靠不住,也不会给他带来任何一点有用之处,可在心里不好受,当然要想办法发泄一下,哪怕明明知道这样做,其实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可他还是觉得也应该让这种人得到一些教训。
果然王大人突然有些扭扭捏捏:“二……二皇子,下官昨晚有些事情,没有去成。”
凌禛似乎是预料之中一样笑了笑:“有事?什么事情?方不方便说给我听听?”
王大人连忙摇头,眼神里闪过了一丝紧张和胆怯,虽然稍纵即逝,很快就被这个大人所收敛住,可凌禛还是看的得清楚,更是轻蔑的笑了笑,但也什么都没说,仍然是非常执着的盯着他,非要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王大人其实也看出了这位二皇子显然是有备而来,心里更是惴惴不安,脸上也表示出了非常浓厚的胆怯:“不用不用,二殿下,这只是下官的一些私事,怎么敢劳动殿下?不过是家里的婆娘不争气,才惹得家门不幸,倒让二殿下笑话了!”
无论如何?此事绝对不能应该让殿下知晓,所以王大人第一时间就表示了拒绝。
而凌禛也不是真的要掺和进来,他只是觉得想逗一逗这个大人。
那知道这个人为的能够向他臣服,这段时间天天都往他府里跑,有事没事都会在他面前刷存在感。
本来他也不喜欢他,觉得这种人留在身边,其实没多大用处,因为这种人都太过凉薄,如果有什么好事,既然会扑上来,厚着脸皮也要分走一杯羹。
当然,这个人也绝对不是那一种忠心不二的人,对他绝对不会是最忠诚的勇士,如果自己什么没运气,他绝对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离开而去,根本不会有太多的考虑。
可禁不住老师劝阻的话,觉得多一个人也多一份筹码,不管他的能力如何,或者是他的行为方式,是否被人诟病,可至少能够站在自己这边,至少从人数上也要多一些,这样的胜算也多一些,自己如果真的能够荣登大宝,那么这个人绝对是忠心耿耿的。
其实这就是在赌博,赌的是自己登上皇位后,这些人的忠心耿耿,至于自己是否能够登上皇位,又或者说一旦他失败后,肯定这个人不会给他施与援手,甚至还会落井下石,反咬他一口,这一点上,凌禛从来没有奢望过。
曾经的离国朝政在不经意间好像连格局都已经发生着悄然的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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