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品味着女人所带给他的慰藉和幸福。
两个人终于结束了因为这件事情的分歧而产生的隔阂。
也在这个时候,两个人忽然觉得他们的心似乎走得更近了。
近得密不透风,近得的根本没有人可以把他们分开。
……
景帝刚刚回到皇宫,就接到了康公公的密报:“陛下,吏部侍郎王大人今天在德庄茶楼会见了从代国来的人,两个人密谋了大概两个时辰才出来。”
景帝从准备让乔冰夏登上皇位的打算开始就已经密切的关注着代国人的动静。
如今听闻代国人居然和他的吏部侍郎脚货到了一起,脸色当然有些不好看:“他们说了什么?打听到了吗?”
虽然说知道这些人会不甘心,绝对会起什么打算?
即便现在还没有把人推上去,可朝廷中的大臣们都不是省油的灯,恐怕早就已经嗅到了一种特别的味道。
现在他们都开始有异动,而这些异动,景帝必须第一时间就掌握,才能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才能避免最不可思议的麻烦。
虽然说吏部侍郎不是一个很重要的角色,可毕竟也算是二品大员,如果开始拉帮结派,自然会引起朝堂上的波动,而这份波动景帝是最不愿意看到的。
康公公自然而然的朝拜着:“对不起,”虽然神色很虔诚,但脸上的愧疚自然而然就表露出来了:“因为对方是一个武林高手,我们的人当然不敢轻易进去打草惊蛇,所以只能看见他们进去,而并没有偷听到任何一点点消息!”
代国毕竟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国家,能够培养出铁血战狼团这样的铁血部队及手下,当然有很多的能工巧匠,要想轻易进去,而不打草惊蛇,似乎有些难度。
虽然说没有正确的消息不应该把此事汇报给景帝,可景帝要掌控很多的事情,绝对不能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虽然不急,在她看来,虽然说没有打听到实质性的消息,但两个人能够勾搭在一起,就说明一定有后续的事情要发生,他必须说先告知皇帝,让皇帝多一份防范,也能够起到最好的作用。
的确,对于这没有打听到消息,景帝其实还是有一丝丝失望,但就像康公公说的那样,对方既然是一个武林高手,就不应该被打草惊蛇,要不然到最后事情没有发生,而他们却要动用更多的人来防备,岂不是更麻烦?
所以即便没有知道细节,但一些粗犷的大概,景帝还是猜的八九不离十,至少大范畴在他统治范围内。
“没事的,只要知道他们两个联起手来,绝对会有后续的事情,只要有任何一丝风吹草动,我们都会第一时间察觉的。”景帝一点也不在意,细细的说着,而后忽然想到了什么,又说道:“对了,给李家三公子说一下,他们应该很清楚那些人会有什么样的交易,这样也免得我们去打听了。”
忽然想到了李致远的夜阑阁是专门负责打听消息的帮派,对于这种事情,肯定比他更掌握的精确一些,便让康公公去找他要消息。
毕竟在景帝看来,乔冰夏想要登上位置,最离不开的帮助就是李致远的帮助。
而李致远的夜阑阁阁主又是最好的便捷,只要她多费一点点心思,就会把事情打探的一清二楚,根本不需要他的大内侍卫出面。
毕竟这种事情,夜阑阁的人都是混迹各个层面的人,他们想要探知任何一点消息,根本不需要去多安排。
要知道他们这些混迹各个阶段的人,都有这方面的渠道。
要想探知消息肯定容易的多,至少比他的大内侍卫要容易得多。
没办法,他的大内侍卫作为皇帝的直属单位人员,哪怕再隐藏,也始终有一种傲气,很容易露馅。
而李致远的夜阑阁,本身就是江湖人,更容易打探的多。
而康公公顿时就明白过来,这件事情的确是用了一种非常便捷的方式来解决。
找李致远不过一句话的事,他为了能够让自己的女人登上那位置,绝对会全力以赴,不敢有一丝丝怠慢和隐藏。
可康公公作为景帝的心腹,当然有更多的犹豫和考虑,他犹豫了一番当警惕看出了端倪,忍不住微微蹙了蹙眉口:“怎么了,还不去?”
康公公连忙俯身拜下:“陛下,奴才不是不听从你的吩咐,奴才是怕这样一来,即便你以后有机会想反悔,可就没有机会了!奴才是想请陛下想清楚一些,虽然说这样做是可以节省很多的财力物力,可这样的后果你想过吗?……”
康公公觉得此刻景帝还没有真正的打算,想把乔冰夏扶上去,如果这个时候就冒然的把李家那为公子牵连进来,以后肯定会是一个麻烦!
如果用钱能够解决的事情,对于景帝来说,根本就不叫事。
康公公觉得李致远是一个请神容易送神难的人,如果到时候不能满足他的借口和要求,那么这件事情就会被他提上桌面,以此来要挟,岂不是一件非常难堪的事情?还不如一开始就不打算让他参与进来。
以后即便皇帝不想让那份那个人登上,也有理由和借口进行打压,而不至于背上忘恩负义的小人口径。
景帝听见康公公这样说,忍不住微微点了点头,这才是真正的心腹,能够替他考虑很多很多,包括以后的忧虑和隐患。
“放心吧,这件事情我已经和他们夫妻俩说好了,而且也已经决定让她登上了位置,他作为男人会全力扶持的,知道你有什么顾虑,放心吧!”景帝不以为然,但还是非常感动的笑了笑:“以后即便不能让那个女人登上位置,他也不会说什么,至少我曾经有这个打算,他就必须感激。”
不管最后乔冰夏是否能够登上位置,李致远都应该感谢他有这份心意,就冲着这份心意,哪怕指使得李致远甚至李家人乔家人团团转,景帝也毫无压力,也没有一点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