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禛看着凌潘,似乎没想明白他为何会如此支持乔冰夏:“大哥,你应该知道,这位置是父皇的,我们作为最无争议的继承人,当然是应该由我们来继承,可为什么你却觉得一个外人都比你我合适?”
他们是景帝的儿子,子承父业,他们作为法定继承人,当然义不容辞的应该继承皇位。
景帝的做法他不赞同,才特意来找凌潘,想寻求一个同谋,一个可以和他并肩作战的人。
凌潘是他亲哥哥,而且比他还顺理成章,可他真的没有想到,人家居然还那样不在意,甚至还会默许和支持,这让凌禛的内心是崩溃的。
之前还打算让凌潘去冲锋陷阵,他躲在后面看热闹,螳螂扑蝉,黄雀在后。
他还以为可以利用一下,坐收渔翁之利。
如今看来,他果然是太过天真,没有充分了解这位心思缜密的太子哥哥。
凌潘对于凌禛的问话只是轻轻一笑,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凌禛,你到底怎么想的,何必要直说。”他那双钟天地之灵秀眼不含任何杂质,清澈却又深不见底。肤色晶莹如玉:“其实你是想让我去找父皇闹,把应该属于我的一切还给我,而如果我去找父皇,自然会让父皇厌烦,从而真真正正的讨厌我,对不对?”
他的问话不容置疑,男人的霸气通过一种温暖的手段淋淳尽臻地表现出来,让凌禛绝对拒绝不了,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只能笨拙的摇摇头:“当然不是,我·····我不是这样想的,我们是兄弟,你登上那位置天经地义,我当然不会这样做的。”
虽然他刚开始还有些紧张,可毕竟是多年教养出来的皇子,片刻之间就已经冷静了下来,后面的话都表现得情真意切,暗红的刘海浅浅的反衬的光泽,阳光淡淡匀称勾勒出他侧脸棱角分明的轮廓,与身齐长的剑炫耀出就似他与生俱来的霸气,深邃的眼眸里映连出一丝冷酷的温柔。
凌潘冷俊孤傲的脸庞,子夜寒星的眼眸,表面上温婉平静,背后却藏着倔强,甚至隐隐夹杂着淡淡的忧郁,冰冷明澈中略带温柔的眼神:“是吗?呵呵呵,看来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错怪了你,在此,我向你赔礼道歉可好?”
凌禛连连摇头,朱红的外纱里面套着的是白色的绸衣,整个人看上去既肆魅又出尘:“不不不,我们是兄弟,当然不应该这样误会的,是,之前我们兄弟俩斗得有些凶,但那时没有外人的情况下,我们兄弟之间这么做是我们兄弟俩的事情,和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可如今却不同以往,她一个外人,一个和父皇没有一丝丝血缘的一个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女人,凭什么要掺和我们兄弟俩的事情,而且还是这样端我们前程的事情,你其实应该很清楚,一旦她登上了那位置,以后还会有我们兄弟俩什么事?还有我们凌家什么事?父皇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会相信一个外人都不愿意相信我们,好歹我们还是他的亲生儿子,为什么会这样?”
凌禛终于都把他内心的所有想法都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不能怪他这样,实在是这件事情太过诡异,他不得不向凌潘垂青,以求到他的支持。
如今他也实在是没有任何一点点办法,才会主动求到凌潘这里,但凡也任何一点点机会,他都不会主动来找凌潘的。
毕竟这些年两个人虽然面子上没有撕破,可私底下谁都没有打算放过对方。
一旦事情解决了,他们两个又将面临同样的选择,到时候会有多尴尬,多难堪,不用想都清楚。
但目前,在没有任何一种机会的情况下,他只能选择先低头。
以后在说以后的事情吧!
大不了他以后下手轻点,留他一条性命也没什么,现目前是先要解决了危机,其余的事自然再说。
而凌潘浓黑的眉如两把利剑一样,斜斜的横在发鬓两边,一双眼,宛若含着两颗墨玉,漆黑的眸子里似被蒙上一层水雾,使得他的眼神看起来朦朦胧胧的,让人一眼看不真切。
他都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有一个同仇敌忾的机会,而且还是他的主动示弱,为什么却表现着发出轻松的笑意。
“凌禛,你想多了,我从来没觉得那位三夫人登上皇位对我是一种威胁,反而觉得全身的轻松自在了。”凌潘却露出一种从未有过的畅快,甚至连肤色莹莹如玉生辉,凤眼微微朝上斜飞,黑眸宝光燿燿,又若秋潭深邃,举手抬眸,魅惑惊艳俗世众生:“其实当年我被选上当太子实在不是我的意思,父皇的执意妄为我什么时候敢反抗过?而且你应该很清楚,这些年我其实并不是真真正正的想当这皇帝,因为我有自知之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料子。”
凌禛扁扁嘴,心里其实非常恼火,不想当然?,不想当干嘛要和他争得你死我活,恨不能把对方置于死地?
如今这位置没有了,就在这里说这些,不就是想表现出一种求生的欲望吗?
一旦那女人坐稳的位置,自然会腾出手来收拾异己。
他们作为她的竞争者,当然是最先被收拾的首要人选。
所以,现目前最重要的当然是要同舟共济,把那女人赶下来,决不能让她有任何一点机会来收拾他们,也决不能有一丝丝一点点机会,绝对不允许!
如今听见凌潘这样说,凌禛心里其实是非常不同意的,甚至还暗暗鄙视着,
但所有这些,他都是沉默着,没有表露出一点点端倪。
现在这个关键时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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