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陛下,不是我们故意无理取闹,危言耸听,如果把我们黎国的天下交给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夏国的女人来管理,这会让我离国百姓根本抬不起头的,你想过没有?那以后我们离国的未来又该何去何从?”
“陛下,你醒醒吧,你应该天天这是天下人的呼声,不要再一意孤行了,如果你真的觉得太子和二皇子不能担当这一切,可以从皇家宗室中去挑选优秀的弟子。”
杨东决定退一步,既然皇帝觉得他的两个儿子不成气候,那么可以从宗室中去挑选,也至少还是他们离国的子民。
要再加上他们的悉心教导,应该不会差。
可景帝的耐心似乎已经用完了,这一刻冷冷地看着他们,只是用了一种很平静的声音说道:“这就是你们眼光的问题了,为什么你们会认定整个大皇朝的朝政应该由我离国子民来承担,而不应该由一个外人来继承?难道你们忘了当初的协议是怎么写的?又或者只是你们己经忘了三十多年前的那一场杀戮,是何纷争引起的?”
杨东等人都莫不做声,有些心虚地垂下了头。
他们当然很清楚那一场惨烈的战争,就是因为很多人不服之前那位的统治而揭竿起义,造成天下大乱,每个人都想做这天地共主,来执掌这天下的所有一切。
那一场战乱持续了近十年,不过不是因为景帝的崛起,谁也不知道这场战乱会持续多久?也不知道还有多少人为此而丧生?
也正是因为有景帝的雷厉风行,才让另外三个国家的皇帝都俯首称臣,决定暂时抛开一切,给天下人一个和平和安宁。
如今这安宁持续了几十年,都让他们忘了曾经所签署的协议。
景帝是凭着自己的能力登上着天下之主的,那就由他的儿子来继承这有什么错?
杨东还是不一样放弃这场机会:“陛下,好吧,我承认你说的这一切都存在,可毕竟这天下是你辛辛苦苦打来的,凭什么就要拱手相让给一个外人,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她一个夏国人登上这皇位后,我离国的臣民该如何想?”
景帝这个时候已经缺乏了耐心,他看着固执的老头子,压抑着心底的烦躁:“老丞相,你为什么就不能抛开心结看一看呢?是,我承认,乔冰夏的确是一个非常年轻而且还是一个不太受你们欢迎的女人,如果说真的要让你们能够心安理得地臣服在她的统治下,是不太可能的!”
杨东等于人都莫不做声,相互用眼神看了看,交换在心里的想法,却都没有说话,因为他们想知道皇帝到底是如何辩解,又如何能够说服他们?
景帝当然看清楚了他们的内心想法,他们之间的较量已经寄深研了,早就达成了一种默契,哪怕一个眼神,景帝也会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其实你们应该很清楚,让她登上位置是最能够让天下臣民们都能够安心的唯一选择!”
看见有人想提出反驳的意见,景帝只是用手压了压,制止住了那个人的反驳,继续说道:“其实你们应该早就分析出了事实的真相,只不过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你们都很清楚,现在大皇朝的局面虽然看着平静,实则早就已经波涛汹涌,如果稍微不慎唉,可能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你们比我心里都清楚,只不过你们一直不想承认罢了!”
“那么现在我们就来分析一下,为什么我会把乔冰夏推举上去的真正原因以及她上去后会出现什么优势?”
礼部侍郎,户部尚书以及锦衣卫特使都用一种很特别的眼神望着景帝,实在不明白,那个叫做乔冰夏的女人到底有什么优势,会让他这样执迷不悟
“你们也别用这个眼神望着我,我知道你们想什么,是不是你们认为我为了和你们拉近关系,今天会用我字而不是用朕的称呼?”
几个心腹大臣都面面相觑?
他们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皇帝居然会和他们说起这个事?
不是在讨论是否该由那个女人来继承皇位吗?为什么却说到这个平等的问题了?
景帝没有看见他们眼中的迷茫,仍然望着窗外:“因为我让天下人享受着这独一无二的平静和和平,所以我就应该享受着这份独一无二的荣耀。”
说到这里,他转过头看着自己的几个心腹大臣:“可你们给了我什么?虽然说你们表面上对我是恭恭敬敬,言听计从,从来没有半点忤逆和反对,可你们自己是否能够感铭心自问?你们真的是为天下人的未来而考虑吗?而不是为了你们的一己私欲,别以为我不懂,你们其实都已经投入到了你们认为有希望继承这一切的人的阵营中,是我的突然决定才打了你们一个措手不及,那你们根本就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局面,才会让你们现在能够在老老实实的聚在这里,不就是想让我改变决定吗?”
杨东等人都不再吱声,因为他们都很清楚,他们尊敬的皇帝果然是一个运筹帷幄的睿智男人。
说不一定他早就已经知道,他们投入了各自的阵营中去支持他们认为有希望有前途的皇子,就是为了以后能够保住这份荣华富贵,可从来没有想到过真真正正为天下黎民百姓考虑过。
如今面对这位睿智男人的滋味,每个人都羞愧地垂下了头,不敢替自己辩驳,而且他们也没有脸来辩驳。
的确,他们中很多人都已经投诚到了太子凌蟠或者二皇子凌禛的阵营中,也都认为自己以后会继续享受着那份权倾朝野的荣耀,可所有人都真的没想到,皇帝居然会选了一个毫无关系甚至连听都没听说过的小丫头片子来改变这所有的局面,这的确打的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而在这一刻,两方死对手居然会握手言和,一起进宫来找皇帝,这到底是一种讽刺,还是一种喜悦?
如果说没有景帝的这一首,或许这一刻,他们还在各自的阵营中研究着,该下什么死手?
可没想到这个时候他们居然会集体出现非常默契地出现在这里,能够同时向皇帝进言,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而这种被皇帝所揭穿的羞耻,让每个人都觉得如果地上有洞,还是赶紧爬进去藏好算了,免得出来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