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那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会遇到什么样的刁难和最大的障碍是什么?难不成真的是我老大?那位……”
不能怪乔冰夏表示怀疑,因为在她看来,景帝也算是一个有现代思想的人物,即便心里有诸多不满,也不会抱着一种古人封闭自封的态度来对待。
虽然说不抱有积极向上的心态,但至少不会阻止他吧,这一点还是非常信任的。
当然,对于相公的建议,乔冰夏其实也考过景帝的感受,但是根本不在考虑范围之内,为什么这样说呢?
虽然说乔冰夏是会把皇宫中一部分宫殿拿出来展示,但也绝不允许是皇帝的寝殿,最多也就是他平日里曾经办公或者工作的庆銮殿以及几个不太受宠的妃子,太妃们曾经居住的寝殿,不会是皇帝自己居住的地方,那一点点隐私还是要必须尊重的。
“相公,虽然说是有一点点泄露机密的嫌疑,但毕竟这么大的宫殿,如果说就一直这样荒废着,真的很不划算,我让那些人来参观,多多少少还是为我大皇朝的财政增加一些收入吧?他们应该不会反对!”
李致远非常不乐观的摇了摇头:“我的傻姑娘,你有没有想过这一点点钱根本解决不了那些大事情,只能解决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情,根本不会有人在意的,你想啊,一个人最多给几十文钱作为门票钱,根本起不了作用,能够来多少,而且也收入不了几两银子,还会让我离国陷入一种非常不好的危机中,别人会说我们离国皇帝连最起的尊严和底蕴都没有了,以后谁还会听我们的呀?”
虽然说建议是非常好,是可以避免资源浪费,可只有几两银子的收入,这点钱别说臣民们,就是他都看不起。
乔冰夏不置可否的望着李致远,似乎觉得这男人也太小瞧了这一点点收入吧!
“这点银子?相公,你好像没有考虑过,没有仔细听我给你想的宏图大业,你想想看,一个人是只有五十文的门票钱,但他在我们都城里要吃要喝要住,总得要花银子吧,这就带动了我们都城的旅游发展业,这些可都不简单,你想啊,一个人来,咱们都城里最少肯定有半两银子左右的开销,那么一天是不算多少,可如果算两百个人,那么就是一百两银子,一年365天我们该多少两银子?”
这就是古代人和现代人之间的关键问题,虽然说这样开放是起不了多少银子,一个人也用不了多少银子,可十个人,百个人,千个人,一万个人呢?那就是一个几倍增长的概率!
李致远还是觉得他的这种想法太过美好:“你怎么就确定每天都有那么多人?人家不下地干活,不做工了,就天天跑到这里来看!别做梦了,每天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人来,可能吗?”
乔冰夏却已经没办法和他沟通了,如果继续和他解释下去,她可能会疯的。
“行了行了,我撤退,OK,我撤退!”乔冰夏赶紧准备去找同谋,找搭档:“我今天先和你商量,是遵循你的意见的,你是我相公,以后就我们两个在那里住,当然要询问你的意见,现在你OK了,那我去找另外的人,好不好?”
李致远只能宠溺的笑了笑,然后看着女人远去,也只能露出无奈的眼神。
他也知道乔冰夏想做这件事情,其实也是为了能够给离国给大皇朝增加收入,可这只是一个希望非常渺茫的愿望,不知道她是不是能够解决掉,不过既然女人要这样做,他作为她的男人,绝对会毫无条件的支持的。
于是,他转过头看向一旁的老罗:“走吧,我去拜访几个阁老大人,听听他们的意见,看看能不能够帮忙说服一下?”
他口中的几个阁老,自然是整个大皇朝中最关键的人物,他们的观念则代表了最封建的一帮老顽固,如果说能够成功的说服这几个人,那么乔冰夏这事情便会事半功倍,达到最快的效果。
这也正是乔冰夏最欣赏的一面,虽然明明知道会有诸多的困难,甚至是他根本不同意这做法,可他还是会一无既往的支持,根本没有一点点的反对或者嫌弃。
他的女人他宠,就是捅破了天,他也会替她收拾!
乔冰夏自然并不知道李致远做的这些,她急匆匆的跑到了隔壁的寝殿,找到了正在睡觉的景帝,一把就拎了起来,哇哇哇地说了一大通后问道:“老大,怎么样?这个建议可行吧?有没有惊天地泣鬼神的感觉?”
她不管这个男人是否心甘情愿,也不管这个男人是不是正在睡懒觉?就把人家从被窝里提溜出来,然后长篇阔论的说了这一大通的道理后才询问他的意见。
景帝没好气的瞪着乔冰夏,感觉这人真的是疯了,居然会这样沉不住气,简直是害他都跟着丢脸:“乔冰夏,你还有没有一点女人的样子?我正在睡觉,你就这样大刺刺的跑到我的寝殿里,然后不顾我是不是在睡觉?就把我给拉出来,这一通下来,你觉得我有心情跟你谈论这些?”
乔冰夏脸上灿灿一笑,这个时候才觉得自己好像是太急促了一些,没看见人家还穿着睡衣,两眼屎一个赛一个吗?
“对不起啊,对不起啊,我也没注意到这些,再说了,你一个糟老头子了,难不成还怕我生扑了啊?”乔冰夏连忙道歉,虽然说道歉来的话有些迟,而且这些话很让人伤心:“可就算我要生扑,你硬的起来么你?”
“乔冰夏!”景帝顿时就怒了,咆哮着吼道:“你可以试一试?”
虽然他是一个年纪已垂暮的老头子,可作为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指责他行不行?硬得起来不?这是一个关于体面的问题,他当然很生气啊!
乔冰夏顿时觉得自己也太胆大妄为了吧?
连连点头表示着自己的忏悔:“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咱们哥们说什么见外的话,对吧?你应该很清楚,我就是因为觉得你比我父亲还亲,这点小事情怎么可能会挂在心上的,对不对?”
景帝根本不想和乔冰夏说任何话,甚至根本没有听见她说的什么建议:“行,你大爷,我惹不起你,我躲得起,现在我可以进去睡觉了吗?你自己作主就行了,我没有任何意见,好吗?”
景帝一点不觉得这建议有什么好,反正这件事情在最后必须等着所有的人都同意了,才能轮到他签字盖章,所以他到最后再卡就行了。
当然,最主要的是景帝觉得乔冰夏的决策根本过不了关,别说他那些庸俗而封闭自固的古代人,就是他可能都没办法接受。
但这些只是他的想法,并不会说出来,而且这些困难必须要乔冰夏自己去一一承受,等到承受不住的时候,自然会放弃,又何必做这种毁人自信的坏事情呢?
因为他非常信任他手下的那帮大臣们绝对不会轻易的在这件事情上做出妥协。
虽然说现在这些官员的理念在发生着悄然无息的变化,而且因为之前假期的事情,是收获了不少人的忠心耿耿。
可那又怎么样?那些都只是无关紧要的事情,面子问题关乎体面,而这件事情是作为一个有良知的臣民们最应该坚守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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