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拜托,如果一个普通人为了报复而将一个人的血吸干或着抽干,这到底是有多恨才能做到啊!
这种可能,沐笙歌用脚趾头想想都明白不可能啊,可是那位掌握全局的县丞大人的脑子里想到的只有钱,哪还理得了其他的。
这便是人性的可悲之处,便该让这些“人”去“歧途”待待。
不敢开口叫屈的三人被压在地上,杀威棒一次次的挥下,便是哀嚎一片,只见鲜红色的血液渗透他们的衣料,铺满一地的殷红。
没有人喊停,没有人可怜他们。
青衣之人的眼底都是那红色的液体,心中难免不忍:
“且慢!”
违和的一声大喝从人群中喊出,阻止了“夺命棒”的动作,那高堂所做的男子挑了挑眉,不满道:“堂下何人?竟敢扰乱公堂!”
众人的视线纷纷落在慢慢走上公堂的青衣女子与一名身着紫衣的少女。
那青衣女子头戴白色纱蓬,颇具仙风道骨,这二人上了公堂既不行礼也不下跪,比堂上的县丞还要傲上几分。
“方才是你在喧哗。”县丞指着堂下的青衣女子,“大胆,见了本官为何不下跪!”
县丞一拍惊堂木,众人一震,可那青衣女子却无动于衷,紫衣少女更是嘴角一扯的笑了。
这一幕看来,着实令这位堂上最大的人恼怒。
沐笙歌从未来过人间,哪里懂得这世间的规矩,她不跪天不跪地,只跪爹娘,又岂会跪一个平凡的男子。
紫衣眉眼一挑,该她说话的时候了,“我二人既非嫌疑犯,也非当事人,为何要跪?”
县丞气的双眉竖立,竟有人来挑战他的官威,“你们好大的胆子,满口胡言!”
惊堂木再响!
“来人!给本官将她们二人拿下,重打五十大板!”
一声令下,两旁的侍卫一拥而上,欲将堂上的二人拿下,紫衣掌心聚集灵力,正准备好好的给他们一个教训,却被身旁之人打断。
“大人,且慢!”沐笙歌唤道。
侍卫问声顿住,只见那青衣女子双手作揖朝那堂上之人一鞠,县丞误以为沐笙歌是畏惧了,脸色略有缓和。
可他没有看见沐笙歌眼底的不屑,既然世间有规矩,那她便也入乡为俗一番。
“我二人并非有意打扰…大人办案,而是心中有疑问。”
县丞不满沐笙歌自称为“我”,但看在她是个女子的份上也就算了,“有何疑问?”
“大人断定杜大小姐是此三人其中一人所害,不知大人的依据为何?杜大小姐的死因为何?”
这一问倒是把县丞给问住了,人家刚上任不久,一心想着抓嫌疑犯拿赏钱,哪管的了这么多。
“大人不会没有验尸吧?”
青衣女子突然问道,县丞一怔,众人更是惊诧,见县丞不回答,更是明确了心中所想。
杜纤纤死状怪异,哪个敢验尸。
“这…”县丞一时语塞,“你是何人?这等…机密要事岂是你一个女子可以过问的!”
县丞立即转移话题,将刀锋转移至沐笙歌。
沐笙歌嘴角一扯,笑这所谓父母官的无能,“我对医术略有研究,若是大人有不方便之处而无意造成案件不明,我愿帮大人分忧。”
“什么意思?”
高处男子不解这突来女子的意思,众人更是疑惑,只是更让他们惊诧的是女子接下来的一句话,足以令人铭记半生。
“吾愿替大人——开棺验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