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正如泼妇骂街一般、嚎得天打雷劈一般。
贾政铁青着脸匆匆走到杨信身边,一巴掌就向杨信脸上扇去,可惜,贾政的手被杨信轻轻捏在手中,杨信微微一使力,贾政就发出一声凄惨的嚎叫。
杨信根本不管贾政,也没有松手,而是冷冷地说道:“二叔,你来得正好。且看看我妹迎春多孝顺。但凡她屋里有的,没有不拿来孝敬她乳母的。”
“呀,二叔,你这是怎么了,脸咋红了?”杨信见贾政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便一甩手,将贾政甩在地上,甩了个狗啃屎。
贾政大怒,以往贾琏都是任由自己打骂,没想到今天居然敢还手,贾政正想再次动手,但看到杨信冷酷的眼神,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哆嗦。
贾政不敢与杨信对视,一眼便扫到地上那些衣服首饰绫罗物事,满满当当件件华贵,果然都不是下人用的,不禁更是大怒。但旋即想起贾母,连忙忍气吞声说道:“侄儿,何苦弄出这般大的阵仗,连赖妈妈的老脸都不顾,老太太方才晕过去了。”
杨信故作大惊的样子,一副极其关心的语气说道:“老祖宗如何了?可请了太医不曾?”
“没有侄儿的名帖,没法去寻太医。”贾政低着头,恨声说道。
“呀,此事怎么不早说,来人,拿着我的名帖去请太医。”杨信随手招过来两个从扬州带回来的丫鬟,将名帖交到她们手中,让两名护院陪同着她俩其去寻太医。
这两丫鬟也是伶俐人,接过名帖后和两名护院就出了门,一出门就用最大的声音喊道:“老太君被二老爷气昏了……”
更可气的是,那两护院也一齐喊道,一路走一路喊,看架势是一路喊道太医院。
“竖子!”贾政“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来,手指颤巍巍地指着杨信。
杨信却不管贾政,而是冷声说道:“你们这些刁奴把我二叔气成什么样了?把我二叔气成这样也就罢了,你们居然敢如此对待我的妹妹!
我妹迎春可是我大房长女,这些物件本是主子用的,你们却是拿走,这也罢了,以往迎春的吃食都被你们拿走,而我妹却要吃你们剩下,更狠的是,冬天的厚被也取走,让我妹迎春冬天冻惨,你们端得不为人子。”
“这些事,二叔知道吗?”杨信冷冷地看向贾政。
“后院之事,我怎得知?”
“你不知,你的夫人贾王氏可否知道?罢了,不管大王氏知与不知,作为荣国府的主人,我不能不管。来人,将王柱一家杖毙!”
护院二话不说,抄起木棍劈头盖脸地向着王柱儿一家抽去。护院在扬州之时早已被杨信用武力收服,而且护院之人多从军中退役,手上均有人命,都能下得了手。
不一会儿,王柱儿了一家就被活活打死了。
“来人,砍下他们的头,悬挂于荣禧堂外,让那些不分尊卑、自认为自己是主子的下人好好看看,这就是欺辱主子的下场。”
“二叔,我做的可对?”杨信淡淡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