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那对东西,眼里燃烧起了烈火。
相比起来,眼前这个女人,比红头女丰满诱人得多。
“我要双倍的价钱。”女郎张开了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抚摸上了男人的胸膛。
黝黑男人猴急地一把抱起了女郎,“可以,不过,我身上也有味道,我需要你舔掉所有的味道。”
“那需要再加钱。”
“钱不是问题,宝贝。”
很快,两人就在洗手间里,达成了交易。
红头女从又跟另一个女人抱在一起的黝黑男人经过时,眼睛带着怨愤瞪了他一眼,心里骂着:“狗养的男人,刚才干得这么爽,还说不尽兴。竟然只给我不到别人一半的钱,诅咒你患上爱.滋。”她却没有意识到,她自己更容易患上爱.滋。
红头女走出去的时候,绿头男从旁边的黑暗里晃了出来,媚笑着脸道:“亲爱的,赚了多少?”
红头女将手中的钞票抽出几张甩到了绿头男的手上,愤愤地道:“就这么多,想要钱,自己挣去。”说完,她转身就走,没再理会绿头男,也许,她还要去物色下一名客户。
……
秦浩走回酒吧的吧台时看见了光头,光头在四处张望,好像正在找他。
“光头,我在这里。”
光头听到声音,转头看到了秦浩,急忙迎上去,“秦兄弟,经过我那朋友的帮忙,你要找的那个艾特找到了。”
秦浩一喜,“在哪里?”
“跟我来。”光头说着走在了前面带路,秦浩急忙跟上。
这个地下酒吧并不是只有这一间舞池,里面还别有洞天,分几个连通的地下室,里面有赌场浴室客房,还有钢.管.舞表演场。
光头带着秦浩进的是钢.管.舞表演的舞场。
明亮刺目的灯光下,舞场中央一根铮亮的不锈钢钢管,一群群充满野性的男人以钢管为中心,围了里外三层,他们双眼散发着绿油油的光芒,看着舞场中央的表演,他们撕开衣服,光着膀子高高地伸长手臂挥舞着手中的钞票,口里喷着唾沫在嘶吼,吼得满脸胀红,这些吼声混合着各种国家的语言,但都是一个字:“脱,脱,脱!”
钢管上,一个妖艳的女郎,正用浓妆的双眼带着迷离的色彩扫过所有男人的绿油油的双眼,点燃了男人们瞳孔里浴望的火苗后,带着挑逗似的眼神将头发猛地的向后一甩,她蛇一般的身体以九十度的弧度向后仰倒,让人可以肆意欣赏她丰满的坚挺。她双手握着粗大的钢管,身子紧紧的贴住,突然,她伸出了一只手,单手握着钢管掌控着身体的平衡,而伸出来的那只手,一只手指勾住了的裤子。
“呜——哦——,脱脱脱!”
围观的男人们这一刻,化身为野兽,野兽们疯狂地嘶吼着将手里的钞票扔进了舞场,一时间,舞场中央,或红或绿的钞票如雨而下。
女郎在钞票的鼓动下,手一扯,“哦哇!”野兽们的沸腾达到了顶点。
嘶吼的人群中,一个个头一米八以上,光着上身,后背有着显眼骷髅纹身,前面有着浓密凶毛的西方男人,也许是控制不住自己火热的心,手里拿着一叠钞票冲上了舞台,在众多野兽的哄叫中,那一叠钞票塞进了女郎的双腿中间。
“那个人就是艾特。”光头脸色带着厌恶,盯着台上那名塞钱的西方男人道。
秦浩倒是一脸的淡然,他不想去评价别人的这种行径,他也评价不过来,这种行径到处都有,这里只是冰山一角罢了。
这就是人类的社会,高尚与肮脏并存,他就那么存在着,不管你是否接受,就像光头一样,即使他痛恨这种肮脏地方和行径,他也无力改变。一个人,唯一能做的,就是管好自己。如果你痛恨这种地方,要么就远离这里,要么就做出淤泥而不染的人。
当然,对这些人,自然法则会给予惩罚,在他们热烈交.媾的时候,病毒会吞噬他们的生命,堕落会吞噬他们的灵魂。
秦浩觉得这一晚,见识够了这种地方和这里面男女的嘴脸,见识够了地下酒吧的乌烟瘴气和赤果果的钱色交易,他不想再待下去,便对光头道:“想办法将他引出来,我们将他带走。”
“好,这个我有办法。”说完,光头便拥挤进了那群还在疯狂嘶吼的野兽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