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波和王筝送走欧阳少成后回了房间,刘文波小心翼翼地给王筝垫高了一个枕头在她背后,知道她有话要跟自己说,不说她也睡不着,那就让她坐得舒服些也好,自己也脱了外套坐到了床上,很自然地伸了一只胳膊垫到王筝的脖子后面:“家里事你不用担心,我,我明天就找我父亲商量下看看。”
王筝点点头“嗯,是要商量下,还有,我父亲这次不是意外,而是人为,所以我才会担心,怎么这么巧,先是你爷爷因为摔了一跤而人世不醒,我父亲只是骑了个车子却被一个人撞了后逃逸,我爸说那个撞他的人在我们婚礼时出现过,因为没有请帖,被拒之门外了,照理说,就算被拒之门外丢了面子要报复也不至于要了人性命,所以我在想这几件事情之间是不是有着联系?”王筝一边思考一边想着这些事儿能有什么联系,可是任凭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如果一定说有联系的话,就是都是自己的家人。
刘文波原本想着可能只是因为自己当年收的那个支票才会有人盯着自己,可是现在看来并非这么简单,爷爷虽然是半隐退,可是手里却还握着整个西南地区的军权,整个国家又是这里的部队最多,可以说,这大半条命根都握在爷爷手里,想要拿的人不是一个两个吧?“嗯,这事儿我知道了,这一时半会儿的我们也没办法,都被人盯着梢,在军区大院里敢盯人的,除了自己人,不可能有别人,既然如此,我也只能静观其变,只是爷爷这昏迷得有点蹊跷,这可不能随了别人的愿,爷爷的身体重要,明天我去找院长让他安排亲信好好检查下爷爷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就算是昏迷,我们也要知道这要昏迷多久。”
王筝点点头,伸了一只手拍了拍刘文波的胸口:“你也别太着急,我来这里是因为爷爷和我爸同时住院,我这为人子女的如果不来也太不像话,也幸好这肚子里的孩子争气,也不闹腾,要是有个啥事儿,我也会内疚。”王筝说着把头埋到刘文波的怀里,心里也乱七八糟的,一点儿不如之前和欧阳少成谈话时的胸有成竹,而是小女人一样的担心害怕。
刘文波摸了摸王筝的头发,安慰地说道:“咱们孩子可听话,不会让我们担心的,可是你以后可不能这么折腾,要是你和孩子有个啥事儿,你说要我咋办才好?”刘文波真的不敢想像,如果王筝有事情,他要怎么办才好,王筝在他的心里有多重要,他自己也不那么肯定,如果王筝有事情,他刘文波也不会有半点的好受。
“嗯,知道了,这不是担心爷爷和我爸嘛,你到了也没要个电话给我,我想着可能是有些严重,不然你怎么会担心得都不给我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再说欧阳少成那事儿也是王霞打电话给我,我才知道,既然他公司和欧阳集团的总部都在蓉城,我想着我也该来这里一趟,要不怎么样电话里也说不清楚,你说对不?”王筝虽然知道自己的行为是鲁莽了,可是也是事出有因,亲爱的夫君大人可不可以别再念叨自己了啊?
“就你理由多原因多,我可不管,爷爷所处的位置,还真没几个人敢动他,可是既然动了,我就得好好的看看,谁这么有胆子敢和我们来这套!”刘文波说着,眼神里寒光一闪:“现在你好好睡觉,明天早上我带你看一看爷爷,我找院长换医生,处理好爷爷那边的事情,咱们再去看岳父,然后直接约我父亲到我们这里来谈谈。”
王筝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大肚子的原因,总感觉好困好累,闭上眼睛便睡了过去。刘文波小心翼翼地抱好王筝躺正,看着媳妇儿那巨大的肚子,心里又是甜蜜又是担心,这每天托着这么个大肚子四处奔波,替自己和自己的家人朋友操心,这个女人啊,总是刀子嘴豆腐心,想着那三十亿的投资,他更是一时之间静不下来,自己媳妇儿能力这么强,却被自己绑在了自己的身边,如惹不然,那她应该有更大的发展才是,可是她就那么任劳任怨地跟着自己,刘文波既觉得幸福又觉得亏欠,从她嫁给自己,自己也没什么时间陪她,可是她却就呆在北京创下了那么大的财富,刘文波一股骄傲的气息溢满全身,幸福地入睡。
次日,刘文波带着王筝来到军区总院,找熟识的院长长谈了一次后,刘志杰的病房换成了重症监护室,主治医师以及整队的护理人员全换了人,虽然事情在不声不响地进行,可是还是有人知道了,但却不敢言语,知道了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这些当官的事情自己最好不知道,看到了也当看不到,听到了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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