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皇宫。
太尉张温一路上带着执金吾薛灌和李玉竹四处走动着,非常严谨地去安排着这样或者那样的琐碎事情。
此时,他们又来到了南门处的场地上。
“玉竹,虽然今日所做之事有些烦琐,但你要记得,在宫里行事,凡事都需要两个字:严谨。一步都不能出错。”
太尉张温一路上,给李玉竹讲了不少的心灵鸡汤或者人生道理。
对于李玉竹来说,这些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不过依旧点了点头,保持着一种谦虚的态度。
“嗯......”太尉张温扭过头来看了看李玉竹,不禁满意的点了点头,但脸色却是有些微妙的变化,随后又转过头来看了一下身后的执金吾薛灌,继续说道:“玉竹,你就在这场地上随意看看,有什么好的意见也可以和我提一下,薛大人,你跟我来一趟。”
闻言,执金吾薛灌和李玉竹皆是一愣,不过片刻之后李玉竹便是释然,对于他来说怎样都好,自己在这儿参观参观也是不错的。
但是对于执金吾薛灌来说,心中却是有些骇然,他一点儿都没想到太尉大人居然会私自与他交谈,这着实有些令他内心忐忑。
随后,执金吾薛灌便是跟着太尉张温来到了一处稍微隐蔽的地方。
太尉张温脸色有些难看,不悦的眼神扫过执金吾薛灌。
而执金吾薛灌则是额头上逐渐冒起冷汗,脸色有些慌张地问道:“不知太尉大人叫卑职过来,是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闻言,太尉张温不经意地点了点头,开口道:“说吧!刚刚在天工坊的时候,我忽然发现你的神色有些不对,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会是和李玉竹有关吧?”
“啊?”执金吾薛灌一惊,因为刚刚他们三人在天工坊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某件事来,忽然脸色有些难堪。
不过他没想到这一点点的微妙的神色,竟然已经被太尉张温给捕捉到了,这让他有些吃惊。
“怎么?”太尉张温一看执金吾薛灌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不安,便是猜到了他心里恐怕是有鬼。
“回禀太尉大人......这......”执金吾薛灌有些支支吾吾地说了出来:“卑职不知道此事当讲不当讲。”
见此,太尉张温一怒,直接骂道:“不当讲?那我叫你过来干嘛?聊家常的吗?”
执金吾薛灌顿时被吓得身体一颤,两腿差点软的就要跪了下去,他只好说道:“却是与李公子有关。”
他又看了看太尉张温的脸色,最后还是说道:“刚刚第一次见到李公子的时候,就觉得李公子的名号卑职好像在哪儿听到过,但一时也想不起来。
直到刚刚到了天工坊的时候,卑职这才想起来,李公子的名号似乎正和新北街的玉竹苑的李玉竹的名字正好一样。”
“噢?”太尉张温一愣,他没想到执金吾薛灌竟然也是听说了李玉竹这小子的名字,这也是让他吃了一惊。
“你怎么会知道玉竹的名字的?”太尉张温有些好奇地问道。
“这......”执金吾薛灌迟疑了一下,有继续说道:“其实近来洛阳城里有过很多李公子的传言,不过想来都是一些疯言疯语,只不过......只不过其中也牵连到了......牵连到了司徒府。”
“司徒府?”太尉张温也是一愣,他倒是没有注意过最近洛阳城里人们口中常见的话题,毕竟如今这朝堂之上混乱不堪,他哪有那么多的心思去关注其他事啊!
太尉张温问道:“究竟是何事?城里如今又传了什么谣言?”
“这......大都是一些不太好的谣言,尤其是对李公子......”执金吾薛灌有些犹豫,到底自己要不要说出来,毕竟他感觉李玉竹和太尉张温的关系似乎很是亲密的样子。
“快说。”太尉张温直接吼道。
“这......就是据传言,玉竹苑的李公子与司徒府的千金任红昌任小姐有一些奸情,而且还在大街上搂搂抱抱,而且此话......此话还是传自您夫人之口。”执金吾薛灌说完,顿时有些后悔了,自己怎么又把张夫人给牵扯出来了。
“夫人?”太尉张温顿时有些疑惑,顿时脸色变得极为铁青:“快说,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通通给我说出来。”
“这......其实大家都在说,这些传言都是出自张......张夫人之口,而且据说张夫人还骂了司徒府的任小姐,说她不守贞洁,与李玉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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