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竹心里有了大概得猜测,便是立马继续跟着那道鬼鬼祟祟的人影,缓缓朝着丁府的东墙探去......
而此时,丁府的东墙,是整个丁府四周之中最高的一座墙。
还有比吕布要高上一点五倍左右,也正是这面东墙颇为高大,因此丁府在这边的值守的人员,也是几乎没有。
这一点吕布心里是非常清楚的,毕竟他在丁府值守了那么久,对于丁府的守卫布局了如指掌。
因此,吕布此时此刻想要前去庙堂刺杀丁原,走这里最为隐秘。
吕布的身影缓缓来到这面墙的脚下,他缓缓抬起头来看了看这面还算高大的墙,不禁嘴角微微上扬,划过了一丝丝的不屑。
“如此之墙,在那看东西眼中还觉得高大无比,可在我的眼中,但也不足为题,哼......今晚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吕布轻轻地冷哼了一声,然后便是左手握住他的银色的方天画戟,然后伸出右手来,轻微蹲了一下,然后纵身一跃,右手便是立马攀附上了丁府的东墙之上墙顶。
随后,吕布狠狠咬了咬牙,便是右手一使劲,整个魁梧无比的身躯便是立马充了上去。
而吕布也不迟疑,双腿立马分开,说着他那正在上升的惯性,一下子骑上了这面厚厚的高大的围墙,然后左手一挥,手中的方天画戟顿时划破长空,一下子来到了围墙的内侧。
而方天画戟刺破空气之时,亦是发出了一声声“嘶嘶嘶”的轻微声明,颇为清脆。
骑上围墙,吕布便是立马右脚一跨,一下子便是跳进了丁府。
吕布刚刚跳了进来,便是朝着四周望了望,借助着天空之上那皎洁的月光看了看,这才发现周围并没有人在值守。
吕布这才放下了心来,然后便是缓缓朝着丁府的内院走去。
而就在吕布离开的同时,一道人影也是立马翻上了围墙之上。
李玉竹瞄了瞄吕布离去的方向,不禁皱了皱眉,此时的他早就已经将阴阳应象身法练的滚瓜烂熟,因此这小小的围墙他很容易便是翻墙而上。
可是,当他上了围墙之后,这才发现,周围似乎并没有人,十分静悄悄地,这让李玉竹非常疑惑。
“这人怎么知道这个地方没有人值守,看来他还是一个非常熟悉丁原的人,恐怕还下了不少心思。”
李玉竹心里暗自喃喃细语,他知道,丁原绝不能死,因为一旦丁原死了,那董卓就必然会权倾朝野,到时候......会有多少人遭殃啊!
其中就包括貂蝉,也就是任红昌。
对于这个女人,李玉竹心中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她。
不过,李玉竹绝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羊入虎口的,若是可以的话,李玉竹绝对要就一下任红昌。
“看来......必须得阻止这人,若是他对丁原不利的话,丁原一旦出事,其他人也会跟着出事。”
于是,李玉竹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阻止这个来历不明,偷偷摸摸的潜入丁府的人。
李玉竹跳下围墙,然后便是朝着吕布前去的方向缓缓跑去......
......
与此同时,丁府的内院里。
这里大大小小的房间之中,其中有一间非常宽敞的大厅,此刻正是明晃晃的一片。
昏黄的蜡烛铺天盖地的在大厅的四周点燃,为这里贡献了多少的亮光,将整个大厅都渲染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弥漫着浓郁的香火的味道。
大厅之中,除了那一根根忽明忽暗的白色蜡烛之外,两边还有着一天天白色的帷幕悬挂在屋梁之上,偶尔随着蜡烛的光亮摇摇晃晃的,将整个大厅染上了一抹寂静之色。
而大厅的正中央,摆放着许许多多的灵牌在上面,挨着顺序仿佛就是一个家族的人,在上面错落有致地排列着。
不过细看的话,就能看出来,这些灵牌之前,皆是有一个丁字,这说明这些都是丁家的列祖列宗。
而此时此刻,丁原正跪坐在这些灵牌之前,双眼微闭,目视着他此刻面前的这些灵牌,面无变色。
丁原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每个月他都会来到自己先祖的地方,进行反思,反思自己这个月到底做了哪些事,又有那些事是做对了,有哪些事是做错了的。
因此,丁原便是趁着祭祖的时候,在先祖面前扪心自问,看看自己到底还有什么不足之处,然后加以改正,从而做到更好。
这也是为何,他每个月的这一天,都要来祭祖很长时间的原因,并且不会让人来打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