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应……他冲出去,发现整个院子就只有这个粗使妇人在打扫,平时那些俊俏的丫头一个都不见了。他问那妇人,“这院子里的人呢?怎么只有你一个?”
妇人说:“我不知道。”
郎羽平气咻咻,无处发泄,便跑到蒋氏那里去。
蒋氏也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都是你父亲,他觉得那个贱人医术可以利用,所以要让我们全府的人都将就着她……现在就连你娘我也不敢对她多说半个字。所以,平儿呀,你要争气,听你爹的话,先把事情办了……”这就是好母子,一家人,煽风点火都不用草稿。
郎羽平从蒋氏这里拿了两壶酒回去,将自己灌得半醉。完全喝醉的话事情也不好“办”。
他在房间里等啊等啊,然后成功把自己等睡着了。
他是被一阵敲门声惊醒的,然后就看到老嬷嬷推开门,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个瓷盅。
她一眼就看到屋内的情形,大少爷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而那个女人则美美地睡在床上,因为自己开门干脆懒懒地翻了个身。
老嬷嬷刚才还兴奋的脸立马就黑了下来,故意大声喊道:“大少爷,大少爷……这是夫人特意让厨房给你熬的参汤……你怎么一个人趴在桌子上,哎,年轻人就是不懂事,既然嫁做人妇,那就应该有个媳妇的样子,哪有把丈夫凉在这里的。”
梓箐装作刚刚睡醒的样子,坐起来,伸伸懒腰,打个哈欠,偏头看到老嬷嬷,“咦,你来干什么?”
老嬷嬷抱着手,“是夫人吩咐我给大少爷送参汤的。我们身为下人不好管主子的事,可是……”
“出去,哪里来那么多的唧唧歪歪,既然知道自己是下人,那就的有下人的觉悟。滚出去——”
郎羽平火了,“你给我住口,她是我奶娘,你凭什么对她大呼小叫的。”
梓箐道:“她是谁关我屁事,跟我指指点点也不看看自己身份。还有你,这几天没跟你计较就以为真的多稀罕,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郎羽平想说,自己才看不上你这个母夜叉呢。没有一点女人该有的样子,样貌就不说了,长的就不怎么好看,还整天板着一张脸,温柔谦恭贤良淑德,她究竟占哪样了?他目光下意识落到秦瑶身上,后者神情平静,目光冷漠,迎着他的目光,没有以前欲语还休的娇羞也没有身为婢女该有的卑微。
秦瑶?曾经让他心动要娶回家的女人,却也只是一个空壳子,进了家门就想干涉自己的生活自由,甚至还对自己母亲不满。不过,她不是被贬为自己的小妾了吗?什么时候成了那个丑女人的丫鬟了?
可见,秦瑶在他心中的分量也不过如此。
很显然秦瑶也有这样的觉悟,或者说她现在看到了郎羽平的薄幸和丑陋,以及这个家的虚伪后,她已经完全死心了。她现在唯一想的就是,卢芸说的,让她可以恢复秦家以前声望,这话还作不作数?会不会实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