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她再不迟疑,立马给学校请了两天的假,说家里出了急事,便火急火燎赶了回去。
回到家里一看,梓箐整个人就有些懵。
原来是何月的哥哥何军被村上一个疯子打了,脑袋和身上加起来缝了几十针。父母找村干部说理,去报警,可是他们说那家人本来就精神有问题,还有精神病鉴定证书,打人不犯法。而且他们家又穷,也没钱赔偿。
所以就只能自认倒霉。
何家二老把家里的猪啊鸡鸭粮食等等,但凡能卖的都拿去卖了,凑了三千多块,缝了针,在医院里住了一天,就说钱不够。没钱就把人领回去,医院又不是慈善机构……于是两老又向亲戚邻里借了几千,又多住了两天。
可是他们问主治医师,医师说何军的情况很严重,如果不加紧治疗,以后恐怕要留下后遗症,脑震荡以及残废什么的。
两老见梓箐竟然回来了,又气又急,说:“现在家里就指望你能读书出人头地,你还回来干什么啊?就算是把我们这两把老骨头榨油卖了也要让你读上大学……”
梓箐顿觉鼻子酸酸眼眶热热心中悸动。怪不得原主即便被那几个女生那么欺负,她还能坚挺着。
如果不是自己追问,如果不是回来看看,恐怕他们会一直咬牙不告诉自己。
梓箐平息心中悸动,她明白,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乱。
当前最紧要问题不是去找那一家有精神病证书的人说理讨公道,而是找足够的钱,让哥哥把伤治好。
钱,又是钱。
梓箐将身上仅剩的四百多元给母亲,给哥哥买点营养品。只可惜她现在没有仙术,没有灵力,无法帮助伤口修复,就只能多吃点补品,让身体自身去修复。
对于钱财来源梓箐又做了一通解释,此事揭过不表。
梓箐正筹划着怎样弄点钱,在这个小村镇肯定没任何条件,因为大家都不富裕,而且彼此都知根知底,无从下手。
只能回学校了,县城里机会多。
看来只能去酒吧当侍应生,若是自己再略施手段,那也是来钱最快的。
打定主意,梓箐陪了父母两天,又看望了十分虚弱时而清醒时而昏迷的哥哥,便立刻返校。
因为原主本身就属于清爽朴实类型,梓箐稍微打扮一下就很有青春气息,轻松应聘当了侍应生。
她目光窜梭在那些急需发泄的,和渴望艳yu、激qing的面孔上,很快就瞅准了目标。在玩扑克,那般的阵势绝非普通人。几人身边都搂着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胸口都塞着钱,说明他们出手阔绰。
梓箐走过去,说:“我猜下一张牌是红心6。”一个异类的声音响起。
花衬衫摸牌的动作一顿,这让他们很是不悦,不过抬头看是一个长相很清纯身材还很标致的小妹,脸面还很陌生,说不定还是个雏,玩玩新鲜的也不错。
溢到嘴边的呵斥变成了挑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