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传出去,这小姐今后还怎么做人。邻居的流言蜚语就足够抹杀她的。
“谢小姐美意,在下久闻姑娘人品善良,积德行善,今日恰巧路过,就不便进府打扰了。”
香腮再次微红,谢宝儿明白了对方的来意。最近家中不少提亲的,都一一回绝了,想来这个可能是哪家公子对自己又爱慕之心。
谢宝儿脸上佯装怒意,道:“家中还有事情,告退了。”
看着谢宝儿渐渐离去的身影。不由得如醉如痴。
“这位公子,如果没吃饱我们这里还有。”春红道。
一阵幻想竟然被春红的一句话打断,看着这小丫鬟戏谑的表情,周博顿感无奈。“谢谢了。我有这个就够了。”说完,也不再理会别人,转身离开了。
“大哥,好端端的怎么吃上人家的馒头了,莫非你看上谢府的小姐了不成?”三人走出了好远,宋惊涛问道。看周博总盯着谢府的小姐时的表情。也猜测个八九不离十。
“唉!”周博叹了口气,也不否认。“估计人家看不上我啊!走,找个酒楼喝酒去,我都饿了。”
“哈哈,你不是都吃饱了么?还要喝什么酒啊?”
“我看你俩没吃饭嘛,要不你俩也去吃几个馒头?”
“你可饶了我吧,估计我俩再去就得让人骂回来。”
“哈哈哈哈哈~~~”三人同时一阵大笑。渐渐的消失在街道的深处。
‘东来酒楼’是一座独立的二层小楼,坐落在这条街道旁,并不算是海丰县内最豪华的,却是宋惊涛最常来的一个。
穿街过巷三人来到了‘东来酒楼’门口。
与别处建筑不同,这东来酒楼算是一个单独院落,虽然才两层,却快有别处三层一般高。高高的吊脚楼,重檐林生,显得十分阔气。
门口一根旗杆,上挂一张黄色酒晃。金葫芦顶、黄段子面、五彩灯笼穗,上书一个黑色的酒字。
门口一副对联,实木雕刻。上联‘东不管西不管酒管’下联‘兴也罢衰也罢喝罢’。没有横批,高挂一块匾‘东来酒楼’。
“哎呦,宋公子,您来啦,快里边请。”门口走出一店小二模样的人,招呼宋惊涛等人。
这家酒楼宋惊涛以前经常来,与店家都很熟悉。
宋惊涛点头,先把周博请过,自己和杨帆在后跟随。
店小二暗暗称奇,这宋公子向来高傲得很,没见对谁如此客气,看来自己应该好好招待。
店小二将三人引到二楼的一处单间,翻开菜谱让三位点菜。
宋惊涛把菜谱递给周博,让周博先点。
周博拿着菜谱翻了几页,有递给了宋惊涛。“还是你点吧,这些菜名我看不懂,还是你点吧。”
宋惊涛点头,埋怨自己疏忽,大哥刚到关东不久,对这里的菜肴也不熟悉,而且以前是穷苦之人,也很少来这些比较好的酒楼,自然是很难点了。
宋惊涛挑了几个店中的特色菜,一壶好酒,店小二一一记下,然后下楼了。
这个房间的窗户正对着街道,靠窗处向外延伸了一小段,类似一个小小的阳台。木制的栏杆雕刻花纹,半挂的帘帐随风摆动,一眼观罢路途景,在此处饮酒,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看着人来人往繁华的景象,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感觉。
轻轻的依着栏杆,思绪渐渐的有点混乱,眼前的景象慢慢模糊,取而代之的是谢宝儿曼妙的身姿。仅仅是一面而已,那身影已经在周博的心中扎下了根,而且还在肆意的蔓延。
“大哥,你是不是真的看上谢府的小姐了?”宋惊涛看着若有所思的周博问道。
这个问题周博也很纠结,与谢宝儿只不过是相遇了一次,如果现在就说是喜欢上人家了,未免有些太快。
三个人似乎陷入了僵局,周博和宋惊涛现在都想岔开这个话题,却不知道从何下口,而杨帆天生憨厚,而且童心未泯,似懂非懂的看着两个人,更是一脸茫然。
“菜来了。”
随着一声高喊,店小二端着酒菜进来了。
周博和宋惊涛两人相视一眼,顿时哈哈大笑,两人同时感到莫名的轻松。虽然宋惊涛对男女之事也很少接触,不过现在基本可以断定,大哥似乎喜欢上人家谢府的小姐了
杨帆被两位哥哥的笑声弄的莫名其妙,不过杨帆从小就养成个习惯,自己的事情都要宋惊涛来拿主意,而对不懂的事,也是从来都不过问。看着两位哥哥都开怀大笑,自己也跟着干笑几声。
“宋公子,您要的菜上齐了,还有别的需要么?”店小二看着三位都放声大笑,有点不知所措,但是自己只是一个下人,不该问的不问,这个道理他自然知晓的。
“没有了,你先下去吧。”宋惊涛道。
“好,您三位慢用,有事喊我一声就行。”说着,店小二转身出去了。
周博平时只喜欢喝啤酒,对白酒这东西很少沾的,可是现在这个年代并没有啤酒,只有白酒。满满的倒上一杯酒,周博先干为敬。
其实这就是以前喝啤酒的习惯,好在这个年代的白酒十分甘醇,度数也不高,最主要的是喝完不上头。
看着如此豪爽的大哥,宋惊涛大点其头。不知道为何,宋惊涛总觉得喝酒豪爽的人都是一条好汉。
三人推杯换盏,彼此互敬,喝得不亦乐乎。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三人皆是面色发红,酒意浓厚。
“闪开闪开,快给我们朱少爷让路。”接着就是一阵骚乱,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是此时在二楼饮酒的三个人都是听得非常清楚。
楼下传来了一阵不和谐的呼喊声,打扰了三个人饮酒的雅兴。
宋惊涛和杨帆都好像没听见一样,继续饮酒,唯有周博心中一动。楼下就是喧哗的街道,卖货声不断,可是这阵喊声过后,所有卖货的人基本都把自己的声音放小了。知觉告诉周博,这个人似乎有些身份。
周博趴在二楼的栏杆上,看看来的到底是什么人。
在街道中搜索一遍,最后定格在一个青年身上。这人年纪大概在十八九岁左右,身体略显单薄,而他身旁的几个随从都是彪形大汉,肋下挎着腰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