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感觉到了痛,忍不住紧紧蹙着眉。
她是知道的,感觉到疼的时候便越要软下身子来,绷着身子只会令疼痛加剧。
再反观侵入她身子的楚少渊,他依旧是保持着方才那般躺在床上的动作,信守承诺的没有乱动一下,只是微微仰着头喘息的样子,看上去也不太好过就是。
婵衣看着看着,便忍不住笑了一声。
谁说初次的洞房花烛夜就一定是最美好的?就是因为当年惨烈的洞房花烛夜给她的印象太深刻了,她才会如此紧张,但看着同样也不好受的楚少渊,她就有些释然了,心情放松身体也不再紧绷,反倒是缓解了他的难过。
楚少渊抬头亲了亲她,乌发披泄了整个肩头,眼底重新染上一片浓厚的春意,他弯了眉眼笑:“姐姐,你怎么这么好!”
动了动身子,楚少渊如同一个拿到新玩具的孩童,抱着她不肯撒手。
到了最后,她很想问一句:尊贵的安亲王殿下,你不是很信守承诺的么?不是说好的今晚上都由我来么?怎么你倒是反客为主了?
只可惜她嗓子哑的不行,身上更是酸胀,而他却是缠得厉害,更腻的厉害,没有在他进行到一半就晕过去,已经是做了极大的努力了。
结束的时候,婵衣倒在被子上一动也不想动了,她懒懒的瘫在床上,正想说等她有些力气了,再起来收拾残局,楚少渊已经将温水端来,细细的帮她清理身子了。
楚少渊什么时候把弄脏的床铺换掉,又什么时候替她穿了小衣,她都不记得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屋子里的丫鬟都小心翼翼的守在门外,听见婵衣起身的动静,连忙进来服侍。
婵衣只是下床去喝水,脚刚踩在地上,便觉得腿上一阵酸软,一下跌坐在榻边。
“王妃,您可还好?”锦瑟连忙几步上前,将人搀扶住。
婵衣摇了摇头,昨夜只觉得疲惫了,竟没想到会这样的累,不过意料之外的是竟没有多少痛觉,想必是昨天夜里楚少渊帮她上过药了。
一想到昨天夜里,婵衣的脸飞起红晕。
怎么就真的听了他的说辞,做出那样搬了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
他在这事上最是没有节制的一个人,如何能够轻信他会信守承诺呢?更何况,昨天他的那番表现,压根儿就不像是初战,也不知是不是平日里的晨练真的有效,他那把子气力果真都用到了她的身上,做到最后她都没有力气了,只有被他摆布。
锦瑟见婵衣垂着眼睛,脸上有些不自在,笑着将话题岔开:“今儿王爷起身时吩咐灶上炖了一锅天麻人参乌鸡汤给您,说是等您一起来就要用一大碗,早早儿的就备好了。”
婵衣看了锦瑟一眼,有些恼怒:“你说你到底是他的丫鬟,还是我的丫鬟!”
锦瑟自小跟婵衣一道长大,自然是听得出她什么时候是真生气,什么时候又是佯装生气的,咧嘴笑的灿烂:“王妃不想喝,那奴婢吩咐人将鸡汤搁到一边儿去,咱们吃夫人送来的血燕跟乳酪,还有一大碗细细的金丝面,保管汤头地道配菜爽口!”
婵衣没好气的拿手指点了锦瑟的额头一下,“什么时辰了?赶紧更衣,我要去找母亲跟母亲一道用膳。”
锦瑟揉了揉被她戳中的额头,“刚刚筱兰去拿乳酪的时候,说夫人已经用过午膳了,王妃您还是在房里吃了再去找夫人吧,夫人那边正收拾箱笼,乱的很。”
谢氏原本就是给婵衣过生辰才会来川贵的,现在生辰过完了,自然是要打道回府了,箱笼早些收拾起来也好早些离开。
婵衣没想到她这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不但误了早膳,就是连午膳都没赶上,心中一时惴惴不安,便有些埋怨起楚少渊来。等他今日回来,定然是要好好的说他一顿方能解气的!
只不过在看到大厨房送来的乌鸡汤时,她的心立即软了下来,前一世虽说她与简安杰是一对儿恩爱夫妻,但简安杰在许多事情上并不细心,也有许多侯门子弟骄纵的毛病,即便在面对她的时候,多少收敛了些,可也绝不会想到吩咐大厨房去给她做什么鸡汤。
前一世的事情许多还历历在目,那会儿身边相好的世家夫人太太奶奶们,也没有一个说过自家夫婿会做这种事,她便以为世上的男子都是如此,可没想到楚少渊却能做到这一步。
……
ps:写写改改的已经将描述修的很隐秘了,不知道会不会被河蟹,但愿不会!
咳,希望大家满意,嘛~不满意也只能这样了~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