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不知道王爷在外头有多艰难,却在府里这般奢华无度,这般……”
“看来你对王妃有诸多不满了?”楚少渊不耐烦听她在这里诋毁婵衣,冷冷打断道,“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马未岚眼睛一亮,脸上的羞怯之意漫上来,扭捏道:“王妃到底是王爷的发妻,妾身不敢说王妃的不是,只是妾身想,王妃这般行事到底是有损王府体面的,人常说床前教子床尾教妻,王爷若是能劝一劝王妃,也不枉费妾身挨的这顿责打。”
楚少渊抬起眉毛略有些意外:“王妃打你了?”
马未岚点了点头,后又立即摇头:“没有没有,是妾身不当心烫到了王妃,王妃才将那盅滚烫的燕窝汤砸到了妾身身上,都怪妾身不好。”
“你烫到她哪儿了?”楚少渊听闻婵衣烫着了,原本耍弄马未岚的心思一下变得紧张起来,眼神里褪去的狠戾重新漫上来,压住了眼底的那点讥笑。
马未岚瞧楚少渊这般着急,哪里敢隐瞒,连忙道:“没有烫到,只是碰了一下嘴唇,王妃觉得烫着了,便将燕窝汤都倒在了妾身身上,反倒是妾身烫起了一身的红点。”
说着说着,又委屈上了,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大颗大颗的往下落,我见犹怜。
楚少渊皱眉,冷哼了一声:“莫要以为我不知你那些恶毒的心思,我看根本就是你蓄意谋害王妃,被王妃发觉了,却在这里倒打一耙!王妃没活剐了你已是仁善至极,你竟还敢来我面前上王妃的眼药?”
马未岚被楚少渊洞悉的话惊了一跳,再抬头时,见到楚少渊那张脸阴沉的好比天边黑云,气压极低的对着她,像是一场山雨将至的模样,直将她的心吓得几乎停滞跳动。
“王……王爷,被烫伤的人是我……你,你怎么……”她不明白,明明做错事情的人是安亲王妃,怎么安亲王反倒一脸要杀了自己的可怖模样?
“本王的话没说清楚么?”楚少渊现下连看都不愿意看马未岚了,语气里带着极大的冷意与漠然,声音低沉沉的,让人听了莫名恐惧,“莫说是王妃的嘴唇,便是王妃的一根头发丝,你都碰不得!不要以为本王不知马旻的心思,不过是区区的土司之位,寥寥五万兵丁,便是再多五万,本王依旧不会要你这么个心思歹毒的女人!来人!将她拉下去,明日送回马家去!”
马未岚目瞪口呆的看着楚少渊,脑子里轰鸣一片,方才安亲王说她歹毒?竟说她歹毒?她做什么了竟被安上了“歹毒”二字?
她张了张嘴,喉咙阵阵发干:“王爷,你怎么敢这样对我……你就不怕我爹爹……”
楚少渊不耐烦听她说话,一抬手,一旁静候在暗色之中的暗卫便将马未岚的嘴捂了起来,几下将人拖出屋子。
马未岚太瞧得起她爹了!
楚少渊冷笑,若马旻敢带兵造反,川贵早就改姓马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四分五裂。
……
ps:好像把男主写的邪魅狂狷了,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