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么?他若是敢递折子,我就敢说他谋逆,反正罪证我都齐全,看看到时候谁死谁破!”
那些鱼死网破的话,楚少渊早早就听说了,他知道以后,忍不住冷笑,谁是网谁又是鱼?马旻总是骂别人蠢货,他自己又精明到了什么地方去?不过是仗着川贵的地形险要,他又在川贵掌了几十年的权柄,慢慢的将自个儿的眼光都养的废了,才会有这么自大的想法。
既然他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那么也就没必要再留这么个祸害了。
婵衣见楚少渊胸有成竹,也不多问,笑着点头:“不过觉善禅师这一回可是帮了大忙了,还好他人在川西,否则外祖母这一回真的是要凶多吉少了,意舒,还有件事儿我觉得有些怪,你说秦霂他什么时候能回来?秦夫人看上去有些郁郁寡欢的,他若是再不回来,我怕要出事儿。”
将秦夫人的一些怪异的举止告诉了楚少渊,婵衣一边儿诧异,一边儿不住的道:“你说本来就应当是为母则强的,可秦夫人那模样看着却像是主动求死,难道她死了,她的一双儿女还能好过?即便是当初有什么错事带累了娘家,那也不应该这样不顾自个儿性命的死了,人一旦死了,可真的就什么都没了!”
所以她最看不上的就是一心求死的人了,不论再艰难,也要活着,只有活着才是赢了,求死的人一开始就输了!
楚少渊心里发沉,看起来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一些。
他看着犹自担忧的皱起了眉毛的婵衣一眼,轻声宽慰:“你既然不喜欢她,往后就不要去郑家了,派几个人看着她,时不时的回来报给你消息就是了,何必难为自己呢?”
婵衣点头,这也是一个法子,她眉眼舒展开,抬头望了望楚少渊,看见在他后头新换上的幔帐崭新崭新的桃红色,十分的惹眼好看,她忍不住脸上浮起笑容来,在凑过来的楚少渊脸上轻轻吻了吻。
“再过几日就是小年了,咱们去年好像就没有做几件新衣裳,今年正好多做几件儿,外祖母那里我也都让人去量了,就是你这两年个子窜的太快,几乎是半年就要再多加尺头上去了,你若是这几日得空,我给你好好量一量身量,咱们今年从里到外多做几身儿。”
婵衣笑容满面的与他商议着过年事宜,虽然都不是什么大事儿,更比不得在外头那些杀伐决断的事情紧要,可听在他耳朵里,却顺耳极了,也重要极了。
他那张昳丽的脸上也忍不住开出了灿烂的笑颜,像是一朵开在向阳处的花,熠熠发光。
他慎重的点头:“前几日我原本想着先前你还做了件儿绣着枫叶的俊雅衣衫给我,结果从箱笼里找出来,一穿身上,袖子都短了一大截子,晚晚,那件儿衣裳好看极了,我还要一件一模一样的,你若得空,定要记得给我做一件儿!”
这么一件小事儿,用这样郑重的口气说出来,惹得婵衣“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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