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真的是气急了,楚少渊从地上爬起来,不敢再嬉皮笑脸凑上来,有些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子。
“就是逗你玩儿,别生气了,”他伸手想拉她的手,却被她一把甩开,转过脸去不理他,自知理亏的楚少渊只好苦哈哈的哄道,“就这么一回,我刚刚那不是被你拨撩起来的么,好好好,我不说了行么,晚晚,你真的忍心撵我去书房么?书房里的地龙可不暖和,我若生病了,你瞧了得多心疼。”
讨巧卖乖向来是一套一套的,婵衣都懒怠的看他一眼。
钻进被子里,将身上衣衫在被窝里除去,再扔出来,婵衣转个身背对着他自顾自的睡了,也不听他还在一脸悲苦的说这些有的没的。
楚少渊眼瞧着独角戏演不下去,只好将水盆端出去,又随意擦了擦身子,才转回到内室之中。
凑近了婵衣,发觉她是真的睡着了,心中的那点悻悻只好作罢,但先前已经餍足了,也就不计较这一次没有得逞,手伸过去轻轻搂住她的腰,眼中宠溺之色深到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早晨醒来,楚少渊将人紧紧搂在怀里,嘴唇贴着她的额头,嘴角弯着,像是一夜好眠。
婵衣见了他这模样,忍不住莞尔,明明是将他当成大人来看待的,可现在这样,分明是个眉目精致的少年,脸上还带着一脸的满足笑容,又哪里是前一世那个凶狠暴戾的安亲王呢?
她抬头亲了亲他的唇瓣,不觉笑容泛起,甜滋滋的像是吃了糖糕。
待丫鬟们叫起,楚少渊已经醒来,帮婵衣将衣裳穿的差不多了,他是极少会在府里与她一同用早膳的,可谁叫他昨天夜里太孟浪,唐突了佳人呢?只好从这些地方弥补了。
虽然口头上这么说,心里却美滋滋的,像是得了什么宝物,那副柔情似水的模样将婵衣都瞧得有些赧然。
婵衣刚想说“你若有事就去忙”之类的话,可一抬头就瞧见他脖颈往下些锁骨往上点的位置有一个清晰的牙印,脸色一下通红,有些发恼的将他的衣领往过拽了拽。
“你就不能注意些么?”一边儿指着牙印,一边儿说,“叫人瞧见了多不好看!”
楚少渊满脸无辜的盯着她瞧:“若有人问起来,我就说是我自个儿咬的,定不会赃到晚晚头上,晚晚放心就是!”
这借口就是哄鬼也是哄不住的吧!
婵衣恼了起来,虽然说是她自个儿干的好事,但细究起来还不是全都赖他,现在却拿了这样一副不是借口的借口,也不知是要哄她高兴,还是掩耳盗铃。
转身寻了伤药膏子,她不太开心:“一会儿包好了,若有人问起来,就说是擦伤了,嗯,擦伤!”
楚少渊忍不住心中暗笑,这借口也没有高明到哪里去好么!
但还是任由她细细的上了药,又包的像个粽子,还在上头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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