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系,凭什么决定嫡系的去留?”
在卓家向来注重嫡派跟分支,但凡是分支,都上不得台面,更不能与嫡支来争个长短,除非嫡支一派断了传承,倒是可以从分支里头挑一支来继承,除此之外,分支向来是属于奴隶一样的存在,是要为了家主为了嫡支死而后已的。
卓二老爷冷笑:“这可不是我的意思,而是家主的意思,你既身为前任家主,就有维护族中利益的义务,可你非但没能尽到本分,还接二连三的给族里招来灾祸,再留你,怕是家主也压不住那些反对的长老跟族人了。”
他挥了挥手,族中带来的侍卫全都冲了进来,他们都是一把子训练过的抗毒抗蛊的好手,便是卓依玛身上有再多的毒再多的蛊,也是没法子一下子全施展出来,更何况这些人都是同族,她若真的做出残害同族的事情,只怕就再也没机会回来了。
几乎是束手就擒,卓依玛被卸了胳膊,压在平板牛车上,晃晃悠悠的围着一干侍卫们,下了蛇山。
到了蛇山下,将卓依玛那张脸拿了风帽遮起来,身上披了件男子宽大的破袄子,装扮成了个犯了事的莽汉,一路从卓家被送到了马家暂住的庭院。
马家已经被实实在在的控制了起来,马夫人跟马未岚两人心惊胆战的过着日复一日的幽禁日子,不但见不到马旻,就连外头的太阳都晒不进屋子里来。
因为窗子被木板钉死,门口又守着十来个壮汉,她们母女两人即便是有心要闯,也是插翅难飞。
不知夫君死活,又不见天日,母女两个揪心极了,不过短短数日,整个人就已是憔悴不堪,再无往日风采,听见外头传来的声响,母女二人几乎抖作一团。
“母亲……”马未岚恐惧极了,只怕是事情暴露,来人是索她性命的,紧紧的抱着马夫人。
马夫人忙抱住马未岚:“不要慌,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即便如何害怕也早晚要来,你且记着,无论何时都要保住性命活下去!”
时至今日,马夫人已经不再有什么侥幸心理了,夫君这些天一直不见人影,而来的人又都是凶神恶煞的壮汉,即便她再宽心,也不能哄骗自己说这是因为夫君的缘故,才将她们母女二人保护起来。
“定然是那件事!”马未岚不知想到了什么,整个人不住的颤抖,莫大的恐惧感几乎要将她撕成碎片,“母亲,肯定是我埋在安亲王府的眼线被发现了,我活不成了,母亲,我活不成了!”
当初做的时候单凭着一腔的怨恨,只觉得自己这样聪明,一定不会留下什么把柄的,况且那人也不是她留下来的,而是徐娇阳那个蠢货留下来的,她不过是伸手利用了一下而已,怎么也不能将这事儿算到自个儿的头上来。
马夫人一把将她的嘴捂住:“莫要胡说,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哪里知道这些事情,你都是听母亲吩咐做的,明白了么?不论谁问都要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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